黃穎兒最後還是沒有來橫店找白鹿。
她想要請假一整天,都快跟張導磨成功的時候,接到了黃穎兒的電話。
黃穎兒:“謝邦琨要去三亞談生意,問我有沒有時間,他想先帶我過去玩幾天,等他正式開始談生意,再讓我回來,我答應了。”
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說完黃穎兒就把電話掛了。
白鹿聽著手機傳來的‘嘟嘟嘟——’的忙音,眨了眨眼睛,心有種說不出的悶堵感。
張一峰看到她這幅表情,楞了一下,連忙說道:“害,請假就請假唄,我給你請假。休息一天,明天再好好拍。”
白鹿想笑,但是她笑不出來:“沒事了,我朋友在忙,不來找我玩啦。”
張一峰擰了擰眉頭:“你這個狀態……好好休息吧,調整好狀態,明天再拍。”
白鹿乖巧的點點頭:“謝謝張導,我會調整好狀態,不影響明天的拍攝。老師們,我先走啦。有點累,想回去睡覺。”
老戲骨們關心的看著她,隻說讓她好好回去休息,別的話也沒多說。
看著她蔫蔫的背影,張一峰側頭去看身邊的苟呂。
苟呂搖搖頭:“吃飯前還好好的,吃完飯回來就滿臉愁容,是不是跟朋友吵架了啊?心情不好。”
張一峰:“就她那開心果的性格,能跟朋友吵得起來?”
苟呂壓低聲音:“男朋友!”
張一峰恍然大悟:“哦哦哦!”
不遠處單獨一個人坐在折疊椅上,和劇組的其他演員們明顯有一道分界線的黎詠詩,望著她的背影,輕輕的蹙了蹙眉頭。
張一峰:“小鹿狀態不太好,咱們調整一下拍攝計劃。先把季雨濃受刑審訊的戲拍了。我看看啊……”
張一峰飛快的翻動著劇本,選定了幾場戲:“就先拍這幾場戲,小黎,你做一下準備,準備好了我們就開拍。”
黎詠詩輕輕的點頭,根據拍攝計劃的調整,她的妝容也需要做出相應的調整。
化妝師在她改妝,她則閉著眼睛和審訊她的梅機關的山本,以及保密局的局長對戲。
季雨濃的全部台詞,黎詠詩都倒背如流。
老戲骨們還是不怎喜歡黎詠詩這個人,依然覺得她太傲氣了,但對於黎詠詩的敬業,老戲骨們也是佩服的。
酒店距離片場不遠,一回到房間,白鹿就把自己扔到了床上。
曆箏習慣性的先檢查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然後才沉默的坐在床邊,看著趴在床上,把臉頰也埋在枕頭的她。
白鹿聲音悶悶的從枕頭底下傳來:“箏箏姐,我沒事,別擔心。睡一覺就好啦。”
曆箏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輕的把手心放在她的脊背上:“你又不是神,怎可能保護得了所有人。”
白鹿側頭:“我也沒打算保護所有人,我隻想保護好我身邊的朋友。”
曆箏:“人各有命。”
白鹿淩厲的挑起眉頭:“我偏要逆天而行。天要讓我不高興了,我就把天戳個窟窿出來,弄死天。”
說完,她又是一聲歎息,翻個身,看著天花板:“我還大言不慚的說什逆天而行,我連一個好朋友都保護不了。”
曆箏看著她蔫蔫又悶悶的樣子,著急,但也無可奈何。
白鹿:“不要給阿隨通風報信哦,他在倫敦金融城談生意,我心也很煩,不想拿我的煩心事讓他擔心。”
曆箏拍了拍她的屁股蛋:“那你好好睡一覺。最近一直在忙著拍攝,你不是總嚷嚷睡不夠嘛。”
白鹿胡亂的應了一聲,在曆箏的催促下,不情不願的從床上爬起來,換了睡衣,去洗漱卸妝。
曆箏給她蓋上了被子,拉上了窗簾,關了燈,去了套間的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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