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蘭若看著他都已經表明了態度,於是立馬說道“我也是這想的,這拖下去確實不行!”
“我不覺得還是應該再考慮一下,畢竟還不能確定他們真的不是衝著靈獸來的。”許謹則是認為需要謹慎一點,畢竟季安的修為一點都不低。
萬一再藏著什,到時候跟過去的人會被偷偷滅掉的。
想到這,他自然是覺得應該再考量一下。
黃忱冕此時則是瞪了一眼許謹,隨即便冷哼一聲“你懂什?”
“我認為還是應該深思熟慮才行!”
“你是不是一見到有人反駁白月霜的提議,就不爽?”
許謹看著黃忱冕,眼則是一抹不屑的神色。
“你在胡說八道一些什?大家的想法都是一樣的,怎就成了我因為月霜的緣故,而反駁你了?”
“許謹,你從一開始對我的態度都已經很惡劣。”
“我是哪得罪你了?”
黃忱冕此時憤怒地說道,之前他可能還沒有底氣反駁他。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已經有幾人作出選擇了,他自然也有了底氣。
“也沒什,我隻是看不慣你罷了!”
“整日跟在別人的屁股後麵,你覺得我會對你抱有好臉色嗎?”
其實他做這些,他也沒有意見,前提是不能傷害到旁人。
他倒是好,一點當師兄的意識都沒有,甚至還越活越回去了。
“我懶得和你說!”他此時已經放棄了和他交流的想法,於是便將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許謹,你好意思說我?”
“不就是在為白茉染撐腰嗎?”
“難怪一直看我不爽,是因為白茉染啊!”
他此時盯著許謹,並不打算就此放過他,於是說道。
原本已經想要阻止的裴宿,此時將目光落在了黃忱冕的身上,麵盡是寒意。
本來還洋洋得意的黃忱冕,此時隻覺得後脊梁發涼,讓他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件事情關小師妹何事?”
“現在是在談論玄天宗的事情,你為何非要將不在場的小師妹拉出來說事?”
“黃忱冕,我是讓大家商量玄天宗的事情,而不是聽你言語攻擊同伴的!”
他此時心情不好,聲音都冷了幾度。
沒過一會他又將目光落在了許謹的身上,雖然眼少了一些冷意,但是卻還是讓許謹有些害怕“你也是,將自己的事情管好再說。”
若是旁人這說他,他早就炸毛了,但是因為對象是裴宿,所以他低下了頭。
嶽岐然則是將他拉到一旁,低聲說道“我知道你是為了給白師妹出氣,但是也不至於如此。”
“白師妹早就打傷了他,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現在別理他就是了。”
嶽岐然難得和他說了這多,看得出來,他將許謹當朋友。
以至於一旁的楚蘭若死死地盯著他,像是在盯著仇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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