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那個人的口供?你直接拿給我看?”
林宇抬眼看向不遠處的攝像頭:
“你真不把我當外人啊?”
“攝像頭關了。”
顧峰說這話時很淡定,絲毫沒有一個違規的人對規矩該有的敬畏。
“你這……不合適吧?”
“合適,因為我報備了。
非常的事要用非常的手段,至於事後的責任我自然會承擔。”
林宇見顧峰如此堅決,也就沒有推辭。
他拿起口供翻開,看見了麵寫著的內容,隨後血壓飆升。
“汙蔑!絕對是汙蔑!”
“我記得你一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凶手,既然不知道,為什說是汙蔑?”
林宇一愣,將口供放下:
“我也不知道,但我看到這口供的第一反應就是‘汙蔑’。
他說看到我在偷偷在聚會的酒塔上撒了不知道什東西,這件事我根本沒有做過!”
“是嗎?可他是一個正常人,而你是一個失憶的精神病人。
你覺得我會相信誰的話?”
林宇並沒有因為顧峰的質疑而激動,他知道顧峰此時還能和他好好聊天,證明他對這份口供也心存疑問。
“當然是信他的。”
林宇思忖後給出的答案,讓顧峰頗為驚訝。
“你讓我信他的?”
“我隻是回答你剛剛那個問題而已,在你給出的兩種條件下,當然是選擇相信一個正常人。”
“那……你不辯解一下?”
林宇雙手往胸前一抱,朝後靠在椅子上:
“我辯解你信嗎?”
“我要是不信你,我把你喊來這聊個der啊!”
顧峰急得連不知從哪學來的方言都用上了。
“我都不急,你急什?”
顧峰的態度,給林宇吃了一顆定心丸:
“我有沒有在團建時給酒塔下毒,我一點都不記得。
但是,我在團建時也是昏迷之人中的一員,而且在我的記憶碎片中,我昏迷得比別人都早,在我暈過去前,何凡他們還找我說過話,至於說的是什,已經記不太清了。”
“哦?這事兒你怎之前沒和我提起過?”
“你也沒問過啊!”
林宇送給顧峰一個大大的白眼:
“可惜關於團建的記憶,我也隻有這一段,能給你的線索不多。”
本以為林宇能提供大量線索的顧峰,此時也是失望透頂。
為了讓林宇也不痛快一下,他故意用酸溜溜的語氣問:
“你到底是不記得了,還是發現自己是凶手不想說?”
“你激我有什用?我要是真知道自己是凶手,早就逃之夭夭了,還會跑來警備局送人頭?”
顧峰本就是逗林宇,見林宇理由給得如此充分,也便不再多說什。
他將口供拿在手上,在林宇麵前晃動一陣。
“這份口供我還是會歸檔,並且會派人去查證。
所以,你的嫌疑已經越來越重。
我希望你在回憶起什的時候,一定要立即聯係我。
否則,到時你被抓的時候,可別找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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