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他自然是有原因的。”
顧峰歎息道:
“他破壞攝像頭的事看上去像是被當場抓包,可實際上卻並沒有證據。
我們檢查過被‘破壞’的攝像頭,竟然沒有受損,且沒有拍下他的正臉。
光靠我們自己人的‘證詞’根本無法定他的罪,所以隻能放了。”
“這也行?”
“嗯,我問過我那個同僚,他隻看到李可爬上攝像頭的杆子在那擺弄什,並沒有看清到底做了什事。
看來,這家夥的確如你所說是有意為之。
不過我已經派人把他盯住了,有了這一出,他再想脫離我們的視線沒有那容易。”
顧峰海口剛誇完,一名警官便進了屋。
他有些為難地看了林宇一眼,然後附到顧峰耳邊輕語一陣。
聽完那警官的話,顧峰的臉色變得極差,差點當場爆血管。
看到顧峰的表情不僅有憤怒,甚至有些“惱羞成怒”,林宇心中頓時明白。
“跟丟了?”
“……”
顧峰用冷笑掩飾自己的尷尬:
“是我的人辦事不力。”
“和你們沒關係。”
出乎顧峰意料,林宇這次不僅沒有對他冷嘲熱諷,還給他找起了台階:
“李可敢到警備局走一遭,肯定是做過萬全的準備。
要是不能全身而退,那才是侮辱了他的智商。”
有林宇安慰,顧峰覺得非常欣慰。
這種感覺就好像得到了父親的認可一樣,同時他也發現,自己之前用“恨鐵不成鋼”占的便宜,此刻全都被占了回去。
“雖然李可走了,但那個叫郭鳳的老板娘還有最大的嫌疑人朱瑞端還在。
他們兩個應該也能提供不少線索。”
“藏屍案查得如何了?”
“還行……不對啊,你是團建案的嫌疑人,問我藏屍案幹什?這兩個案子又沒有關係。”
見顧峰不願提供更多信息,林宇也隻能兩手一攤無奈的將事揭過。
畢竟,他現在也找不出朱瑞端涉及團建案的證據。
暈了三天的林宇渾身無力,又一次癱倒在床。
李可的逃走,將他最後一絲力氣抽走,此刻的他隻想再多睡一會兒。
可惜,顧峰不想讓他睡。
“你醒醒。”
“幹嘛?”
“睡了三天了還睡,醫生說了,再睡你就嗝屁了。
你要是死了,我案子還怎查?”
“呃……”
林宇勉強睜開眼睛:
“那我現在……”
“起來吃點東西,我帶你去醫院。”
“我不去醫院,不就暈了三天而已,有什必要往醫院跑……”
“看袁婷婷。”
“哈?”
本來昏昏欲睡的林宇,突然精神起來:
“怎突然想通了?”
“有什想不通的,之前不讓你去是怕你有危險,如今袁婷婷已經安定下來,讓你去一下也無妨。”
“你不如直說。”
顧峰的理由並沒有成功糊弄到林宇:
“不過就是最近找不到什線索了,所以想讓我給你免費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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