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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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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影,主峰。
主前廣場中央,立著一根十餘米的柱子,蔻莞兒被綁在最上麵,蔻莞兒對麵是坐在主三層前的一眾長老。
風杉月淩空而立,背對著主,俯視著下方眾多仙影弟子,時間尚早,全場鴉雀無聲。
太陽漸漸升高,陽光照進主,已經臨近午時,風杉月忽然睜開虛眯的雙眼,看向遠處。
一道人影踏著飛劍而來,人雖未至,聲音已經傳到。
“老夫星宇宗太上長老……”
來人一襲白衣,頭發花白,停在仙影上空,看到下方的場麵有些尷尬。
“咳咳,老夫可能來的不是時候……”
“仙影數百年不曾與外界往來,不知星宇宗前輩駕臨寒舍,有何貴幹?”
家醜被人當麵撞見,風杉月雖然有些不悅,可總不好駁了人家情麵。
“風主,老夫是為仙城中滅門之事而來,隻是此事還是不要聲張的好,老夫隻想與風主單獨商議。”
“仙城雖依仙影而建,不過並不屬於仙影,前輩若是來興師問罪的,大可不必了!”
“不會不會,風主誤會了,還請借一步說話。”
“請!”
風杉月帶著白發老者進了主。
“前輩何事如此謹慎!”
“不知,風主是否看過那座被毀的庭院?”
“仙影事務繁忙,本主並未曾去過。”
老者彈了彈衣袖,靠近風杉月,遮住半邊臉,壓低聲音說道:“風主,根據老朽推測,毀滅那個地方的攻擊,並非人力所能及!”
“什!”
風杉月大吃一驚,究竟發生了什,能讓星宇宗做出這樣的推測。
老者伸手指了指天上,說道:“正因如此,星宇宗才一直不敢露麵,不過昨日有人用留影的法術,當街展現了當日所發生的事情,並將矛頭直指仙影。”
風杉月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就是為什昨日會有那多人,來仙影鬧事的原因?”
“正是,老夫此來的目的,就是想讓仙影認下此事。”
“哼,此事絕不可能,前輩請回吧!”
風杉月當即拒絕,承認此事是仙影所為,不僅沒有任何好處,還會得罪幾十個宗門,當即下令逐客令!
“風主,切莫著急,聽老夫把話說完,隻要仙影認下此事,所有的損失都由星宇宗承擔,並且還會獻上大量好處。”
“駱長生,此事有辱仙影聲譽,沒得商量!”
風杉月也是來了火氣,哪有上門叫人家背鍋的,一口回絕道。
駱長生捶打著手心,急得齜牙咧嘴,咬牙說道:“風杉月,你要老夫怎說才能明白,此事絕非人力所能為,既然那人已經選定仙影來背,我們就隻能認!”
風杉月見駱長生如此模樣,追問道:“到底是什人所為?”
“不可說,不可說啊,唉,都是星辰體惹的禍,一千多年前此界星辰突然消失,我們星宇宗對外宣稱門下弟子修成了星辰體。”
“實際上是因為一個人的降生,從他一出生,周天星辰都圍繞其身側,千年之間,星宇宗不知道用了多少手段,都無法讓他修行,他始終是少年之身,刀槍不入,殺不死,也馴服不了,星宇宗也舍不得放他離開,就用星隕金石將他鎖住,囚禁在仙城中。”
“想必風主知道星隕金石,那可是此界最堅固的東西,卻和整座院子一起頃刻之間化為灰燼,有人遠遠望見隻有那個少年和一個中年男子出現在廢區之上。”
風杉月皺眉沉思,星隕金石世人皆知,陽尊境九階強者在不用精火煉製的前提下,隻能使其變形,卻不能摧毀,唯有一種解釋,那就是上麵來人了,帶走了星辰體,順便把鍋甩給了仙影,雖然多此一舉,不過更像是上麵人的作風。
“風主,現在全修行界都知道仙影毀了星宇宗道場,就算仙影不認,悠悠眾口之下,我們也不得不對仙影宣戰,倒不如星宇宗出財,仙影認下此事,安撫一下受到牽連的宗門,將此事平息。”
“星宇宗能給出什價碼?”
風杉月也明白此時如此解決最為合適,當即商量起條件來。
駱長生伸出五根手指說道:“五條靈石礦脈。”
“再加一條靈脈。”
風杉月加價道。
“好,成交!最遲明日,星宇宗將靈脈和靈石礦脈地契送上。”
“好,三日之後,仙影會宣布對此事負責,駱前輩請!”
兩人商談完畢,風杉月再次送客。
風杉月和駱長生剛走到主門口,天上又有一人踏著飛劍而來。
“老夫,星宇宗太上長老,今日特來拜會!”
“噗,咳咳!”
坐在主三層喝茶的眾長老齊齊噴了一口茶水。
“怎又來了個太上長老?”
眾長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表示疑惑。
“師叔,喝茶!”
眼看就到了午時,現在越遠越好,啟幽可不想這些長老多事,端起茶碗說道。
“啊對對對,喝茶,喝茶,真是好茶!”
周子道見竟沒人理會自己,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來錯了片場,清了清嗓子說道:“咳咳,老夫星宇宗太上長老,哪位是仙影主,還不速速來見?”
風杉月看著身邊的星宇宗太上長老,問道:“駱前輩,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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