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這個遊戲的結果你肯定會喜歡的。」
柳臻頏指了指瞿嘯爵手中拿著的那六枚銅錢:「擲個卦來看看。」
雖說不知道究竟要做什,但瞿嘯爵還是隨手將銅錢擲了出去,落在地上後,柳臻頏瞧了眼,隻有第三枚和第五枚是字朝上。
「上卦為震,下卦為坎,雷水解,艱難化散,排難解紛,大吉。」
瞿嘯爵不知道這是在求什,所以也沒有太放在心上,伸手攥住她的小手,捏在掌心把玩著:「這個遊戲不太好玩。」
「不好玩?」她笑眯眯著,仰起的臉蛋狡黠又倨傲:「看來你是不想和我領結婚證了。」
「什?」
他像是被什字眼刺激到了般,攥著她小手的力道猛然一緊,如狼般鋒利的視線緊鎖在她的臉上。
她沒有第一時間回應,任由四周的環境安靜下來,除了輕微的水波流動的聲音外,安靜得可以聽見呼吸的起伏。
「臻頏。」他隻覺得胸口像是倏然竄起一團幽藍色的火苗,以不可抑製的速度迅速蔓延開,叫著她的名字,帶著點模糊和克製:「前麵幾次去民政局,我們都沒能領成,你說是機緣未到,那現在……」
「當然是機會到了呀。」
她尾音微微拖長了些:「不然你以為我非要搶Y國的國運是為什?」
現在她有大功德在手,自然可以稍稍逆天改命。
「那對你有影響?」
「放心。」她傾過去身子,在他的薄唇上親了下:「不過是提前一年結婚而已,沒關係的。」
也不知道是即將要有身份的喜悅,還是這一吻,總歸是令瞿嘯爵那股子欲念噴湧而出,像是蘇醒的野獸般蠢蠢欲動,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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