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柳臻頏仰臉看著瞿嘯爵有些陰暗交錯的俊顏,湊上去啄了下,輕哄著:「我們還是順其自然吧,我聽說生孩子可疼了,我有點害怕。」
瞿嘯爵似乎是想要說什的,但睨著她有些不情不願鼓起的腮幫,終究還是歎了口氣:「好,都聽你的。」
其實,說白了,他隻是想從她身上得到些安全感而已。
他很清楚,就算他家世再盛,自身也算是有權有勢,可隻要她想要離開他,他是沒有任何可以留下她的資本的,甚至連將人困在身邊的本事都沒有,所以他就想……
如果能有個孩子,她以後要是真有離開的一天,是不是也會看在孩子的麵子上再考慮考慮。
就在兩個人剛結束這個話題,瞿嘯爵的手機倏然響了起來,一接通,申超那咋咋呼呼的嗓音就在電話那頭響了起來:「我去,爵哥,大師沒有死?這大的消息你竟然瞞得是一點都不漏,要不是我剛剛看見你的朋友圈,我還一點都不知
道呢。」
瞿嘯爵就沒見過這不會抓重點的人。
他單手摟著她的肩頭,深邃的瞳眸遍布著星芒般細碎的笑意,語調中全是那股子得意洋洋的無賴調調:「除了這件事,你就沒在朋友圈發現什其他重點?」
「還能有什事情是比大師活著還重要的。」
瞿嘯爵難得被噎了下,挑眉:「那我是因為什發得這個朋友圈?」
「不就是因為你和大師領結婚證了?」申超蹙眉,伸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道:「不過,我怎記得你們之前就去領過,難道是我記錯了,還是你們當時沒領成?」
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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