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十五!
南京城太子府。
鄭芝龍正喜氣洋洋地朝朱慈烺稟報道。
“殿下,尼德蘭國訂的兩條西洋炮艦,已經被送到了,臣已經差水師到船上檢查過了,這船緊固得很,雖說有十幾年的年頭,但造船用的都是西洋的好木頭,隻要保管妥當,再使個三十年,應當是不成問題的……”
“這兩條船何時能形成戰鬥力?”
朱慈烺詢問道。
兩條五級風帆艦,就是拉到鴉片戰爭那會,也能夠跟英軍小打一仗了。
朱慈烺既然有了這兩條戰艦,他自然也不可能,放在南京附近,長江水麵上當擺設!
“現在就已經具備戰鬥力了!”
鄭芝龍咧嘴一笑,他笑地解釋。
“殿下您可不是光買船啊,您還開出來了高薪,雇了番人水手,這船的船長,都是尼德蘭參加過好些海戰的宿將,那水師,也是熟悉了操船,和海上風浪的精銳,隻要咱們委派些漢兵漢將上船看著,再委派幾個通譯,這幾條船就完全可以開得起來……”
“那就好!”
朱慈烺大笑幾聲,隨即,又喃喃道。
“除了這兩條,明年三月份,至少能再交付個兩三條吧?”
“沒問題,明年六月,十條船就能全送到了!”
鄭芝龍點了點頭,朱慈烺買的船並不是新船,而是舊船,新船的話,連打造的工期,再算上試航花費的時間,沒個一年半載肯定是做不到。
但買舊船就沒那麻煩了。
聽到這,朱慈烺當即下定決心。
“那好,讓這兩條船,這些日子,多跑跑北洋,到渤海熟悉一下水文,明年三月始,就到大沽附近,給大沽內的守軍,壯壯軍威,順便,也讓韃子見識一下我大明朝的船堅炮利!”
現在大沽附近的海麵已經封凍了,不過失守是不可能的。
那的明軍儲備頗豐,守個幾個月還是沒問題的,清軍想攻克這一座棱堡,除非多爾袞肯舍出去七八千條人命,否則,他就休想破城。
說到這,朱慈烺又不由得有些惋惜。
“唉,如果德州,聊城,還有濟南,沒被蘇觀生給棄了,那該多好啊!”
朱慈烺已經知道蘇觀生把德州,聊城,濟南一股腦棄了的事,不過他並沒有苛責,畢竟以蘇觀生當時麵臨的局麵,丟掉城池,收縮兵力才是上道。
“若是這樣的話,韃子就要在沿海處處設防了!”
鄭芝龍笑地道。
朱慈烺的這個建議還是相當不錯的。
派十條武裝戰艦,沿著大清國控製的漫長海岸線航行,多爾袞不留兵看著海岸如何能行?
“那可不,韃子最怕船堅炮利了,哼哼,到時候,本宮倒要看看,多爾袞如何對付……”
朱慈烺一笑說。
朱慈烺正與鄭芝龍說著話呢,外麵,李有福匆匆進來通報。
“殿下,方國安方總兵到了……”
“宣他進來!”
朱慈烺朝李有福說道,不多時,四十來歲,身材矮壯,看起來很是短小精悍的方國安被帶了進來。
“臣方國安叩見太子殿下……”
方國安一進來,身著一身大紅色武裝袍服的他,連忙下拜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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