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禍害過日本國的人妻後。
也沒有忘記自己東巡的正事,在荒淫無道了足足兩個月,在日本都呆了這久了,朱慈烺這個濁世昏君,似乎才想起來,自己此番東巡的正事。
“陛下,這便是日本國四百餘州的地圖。”
眼下,寬敞的大殿內,範文程畢恭畢敬的站在朱慈烺麵前,與野尻一道說道。
範文程現在可隻感覺臉上有光啊。
因為,那日的賜宴中,朱慈烺一下子看中了與會的所有範家女眷……
將麵年滿十五,不滿三十五的悉數的帶入到了宮中,然後一一臨幸……
這對於他們老範家而言,可是天大的榮耀啊。
所以當下,範文程是一點也不感覺恥辱,反而隻感覺有榮耀在身——畢竟他以前在大清國是當奴才的。
而在大清國當奴才,家的妻女讓主子睡了,那可不是什屈辱,反而是一種榮耀啊。
而現在,睡了範文程家中女眷的,可是大明天子朱慈烺!
這份榮耀,簡直太大了。
範文程覺得,這件事應該寫族譜麵,然後千百年後,傳給後世子孫,也讓後世子孫們,都知道他們老範家,曾經有如此光榮的光輝事跡……
身上有榮耀在身,一家子的女眷,都沾了朱慈烺的雨露,範文程這個狗奴才,如今腰杆似乎是能夠稍微的挺直那一丟丟了。
這不是,眼下這廝,就站在朱慈烺身側,滿麵紅光,精神煥發的向朱慈烺介紹著日本國內的情況。
朱慈烺看著地圖,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於日本國內的情況,還算是滿意。
“四百餘州,看來是能夠,分封許多藩王的啊。”
日本國確實是能夠分封好幾個藩王。
畢竟這大啊。
可比朝鮮國大了。
是朝鮮的三倍還要多。
分封四個藩王,完全不成問題。
尤其是,這比朝鮮半島,還要稍微富上一些。
此刻,隻見到朱慈烺,看著日本國內地圖,然後將目光,對向了自己的四皇子朱和基。
“老四!”
“兒臣在。”
朱和基趕緊上前幾步。
由於朱慈烺在沒有皇子的時候,為了誕下皇子,進行了一段突擊生育。
所以,他的頭幾個皇子之間,年齡相隔很小。
從老大,老四,都是同一年誕生的,朱和圭是第二年誕下的。
因此,朱和基也不是懵懂小孩,而是相當懂事,打小便接受皇子教育的皇子。
眼下,當朱慈烺呼喚他後,他當即就知道,自己要被正式的冊封在日本國了。
作為一個小透明皇子——絕大多數的皇子都是小透明。
朱慈烺的子嗣太多了,有些個,他一年到頭也不見得,能見上七八回。
朱和基的智商也不差——開玩笑,朱慈烺這精明的人,怎可能會生出來傻蛋?
此刻,被朱慈烺叫到前麵後,他立即就意識到,朱慈烺是要幹什。
他要從一個無實權,無財產,無權力的小透明皇子,變成,老二,老三那樣,領有一國,千江山的實封藩王了。
是正兒八經的一國之主。
雖然是藩邦小國,但那也是一國之主。
要知道,老二,老三現在,分領南朝北韓。
雖然還沒有正式就藩,但已經是一國之君的待遇了,手底下還各種有七八百萬的朝鮮百姓,奉他們為君。
而朝鮮半島上,南朝北韓的棒妹小姐姐,那就更不用說了。
所以,朱和基在意識到了自己即將要被分封在日本國內後,頓時就在心底,琢磨起來,該如何為自己爭奪更多的利益。
相比於一旁,心思沉重,斟酌著如今問朱慈烺要一塊富庶地盤的朱和基,朱慈烺卻是顯得漫不經心。
他隨手,拿著根棍子,在地圖上指著道。
“老四,這個九州島,我看不錯,你就為九州之主吧。”
“父皇,兒臣不想要九州,兒臣想要本州……”
“胡鬧!”
朱慈烺板起了臉。
“本州是能給你的?”
“日本的膏腴盡在本州,要是都給你了,哼哼……”
“兒臣,兒臣惶恐,兒臣惶恐……”
朱和基見狀,趕緊麻溜的跪下,甭看他年齡小,處於孩童年齡,但朱慈烺真要是追究起來,他的下場不定有多慘呢。
這一點,從小生在深宮,而且有一個性本薄涼,薄涼比他們的皇爺爺崇禎都要嚴懲的父皇的朱和基,是相當清楚的——朱慈烺對皇子確實是要比朱由檢更薄涼一些。
一是朱由檢早年間子嗣太少,有足夠的時間去與幾個不多的子嗣,產生感情。
第二,也是因為朱由檢太閑了,太上皇他老人家,每天就是吃喝玩樂,荒淫無道,而荒淫無道之餘,也自然會跟子孫輩,經營一下感情了。
實際上,朱慈烺絕大多數的皇子公主,跟朱由檢的感情,是要比跟朱慈烺的感情深厚的多的。
看著跪倒在地,一臉惶恐的朱和基,朱慈烺心底略有些失望——自己這個父親,真的是威權太盛了,不隻外朝的臣子害怕,就連自己才不過十歲出頭的皇子,也怕到如此程度。
唉……
這大概也是帝王之家的無奈吧?
朱慈烺心情沉重的想著,又意識到自己必須趁著活著的時候,處理好子嗣們的問題。
因為,有他這個性本薄涼的父皇作榜樣,他死後大明朝的諸位皇子之間,還不定會鬧出來什骨肉相殘的戲碼呢……
“起來吧,你有什罪,自己嚇唬自己。”
說到這,朱慈烺看向了地圖,又看了眼被嚇的不輕的朱和基。
“一個九州,確實是有些小了,這的吧,琉球也歸你!”
“另外……”
朱慈烺威嚴的目光,又定格在地圖上。
朱和基還有殿內的眾人,是大氣也不敢喘出來一聲,這時,朱慈烺卻笑著道。
“本州南部,東起廣島,西至三隅,這一方百之地,也給你好了。”
“兒臣謝過父皇。”
朱和基大喜,趕緊道,殿內的鄭成功見狀,趕緊朝自己的好外甥,也就是朱和圭使了個眼色。
“父皇,四哥分在了九州,剩下的本州,就悉數給兒臣好了。”
“哦?”
朱慈烺有些詫異的看向了朱和圭——他原本以為,朱和圭這小子會不滿於自己被封到了日本國呢。
哪成想,這小子,似乎並沒有什不滿啊。
反而,看樣子,似乎是有些,躍躍欲試,貌似還很期待在日本國就藩呢。
隻見到朱慈烺笑罵道。
“你小子想的倒挺美,那大一個本州,豈能悉數給你了?”
說到這,朱慈烺看向了地圖。
然後道。
“福知山以東,一直到仙台以南,京都,大阪,江戶,關東平原所在的日本精華所在,朕就給你了。”
“你不要不知足啊。”
“父皇,那仙台以北,還有廣島,與福知山之間的,以及四國島呢?”
朱和圭詫異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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