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冬凝懂了。
許隨安能做出這種事情來,說實話,不管是她還是南宮雋,恐怕都不意外。
真正意外的是,南宮瀚竟然和她同流合汙。
這個消息,讓現在的南宮雋知道,隻怕會怒火攻心。
南宮雋才剛剛好起來,不能讓他著急。
“陳董,這次的事情是真的抱歉。我也會處理好,給您一個交代,也請您答應我一件事。”蘇冬凝說得客氣。
陳董早就已經是一個老人精了,在蘇冬凝開口的那一刻,就明白了她想做什。
聞言,輕輕一笑。
“你想讓我瞞著南宮雋。”
蘇冬凝點了點頭:“他雖然對父母並沒有太大的感情,但如果知道親生父母在自己病危時,如此算計……”
心寒程度,也如同生死一場了。
陳董盯著蘇冬凝看了半晌,才緩緩開口:“你不怕南宮雋站在他父母那邊?你今天帶走我,可是得罪了許隨安和南宮瀚兩個。”
“他在這件事上,看得清楚,不會被許阿姨和南宮叔叔所蒙騙。”
陳董聞言,輕笑一聲:“丫頭,你還是把人心看得太簡單。”
“不會。”蘇冬凝笑笑,“您信我。”
陳董沉默片刻,又問:“你打算怎處理許隨安和南宮瀚。”
蘇冬凝微微蹙眉。
這兩個都是她的長輩,說實話,她還真的不太好有什動作。
但既然都已經說好了要給陳董道歉,就要有賠禮道歉的態度。
“您如今已經是董事會占股最多的了,我不能再給你股份,但本應該屬於許隨安和南宮瀚的分紅給您,如何?”
陳董挑眉:“你倒是大方,先處理好他們兩個吧。”
蘇冬凝知道,這是答應了的意思。
她微微一笑:“您客氣了。”
陳董這種人,什都不缺,就不如給錢來的實在。
畢竟有陳董在一旁協助,蘇冬凝如今在瑞和也是有權威的人,處理起許隨安和南宮瀚就簡單得多。
同一時間,蘇冬凝召開董事會,將南宮瀚從董事除名。
許隨安和南宮瀚兩人得到消息,滿臉的震驚。
“這個……”許隨安咬著牙,捏著南宮瀚的衣領,到底是強忍著,沒在南宮瀚的麵前破功,罵出來。
南宮瀚抱著她,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急,我去找蘇冬凝問問。”
問什!
有什好問的!
很顯然是蘇冬凝這個賤人察覺到了他們的行動,想要獨吞,所以才出手阻攔。
但許隨安現在畢竟還用得著南宮瀚,不敢把話挑的太明。
她溫和一笑。
“好,不過瀚哥,你天性太單純了,容易被人騙,我和你一起去,你和她聊,我藏起來,偷偷地聽。”
南宮瀚覺得這樣很古怪,卻又說不出哪古怪來,微微蹙眉。
“合適嗎?”
“怎不合適?”許隨安輕笑一聲,踮起腳在他的唇上輕啄一口,“瀚哥,剛才說了你天真的,對付有壞心的人,當然不能太直白。”
南宮瀚被她說服了,歎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雋兒怎樣了,他這次遭人暗殺,就是平時行事太招搖了。”
許隨安勾了勾唇,帶出一抹不易察覺地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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