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不知道,你還有偷窺的愛好?”
軍龍岩看著這頭上滴著水珠,裹著一條浴巾,露出圓潤肩頭的少女,笑了笑,倚在門口,一臉玩味的看著麵前這人道:
“應該是正大光明的看,畢竟這可是我的地盤。”
季忍冬挑眉,看著麵前這無恥的男人,她可記得自己是鎖了門的,能將鎖了的門打開,這男人是什意思,她難道還能不知道?
“所以呢?你的屋子,你想怎樣就怎樣?如果這樣的話,我倒是覺得,咱們這交易也可以提前結束了。”
“脾性真大,我這不是來和你商量?我那屋子的暖氣壞了,所以今晚要在這借宿一晚。”
季忍冬簡直都要被氣笑了,看著麵前這個男人道:
“這大的別墅你別告訴我恰巧這就隻有這一間屋子能用。”
“還真叫你猜對了,平日這就我一人,所以,這屋子我是住慣了的,其他屋子就沒法住人了,隻能在這借宿一下。”
“是嗎?那你隨意,我自己找地兒住。”
“這大冬的,不如就講究講究?”
完這話,軍龍岩就從門後拿過浴袍遞給季忍冬。
季忍冬看了他一眼,還沒開口,就聽到他道:
“你換衣服,我出去幫你鋪床。”
軍龍岩笑的極為曖昧,可季忍冬的心思卻飄遠了。
雖然她對楚烈的感情還沒有到那種可以為他守身如玉的地步,可是也絕對不會隨意的和另外一個男人就做出不可描述的事情,更何況這個男人還和她的仇恨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當然,不排除,這男人這張臉的確有著吸引她的資本,可是盡管如此,季忍冬不是隨便的人,絕對不會隨意的就邁出那一步的。
甚至季忍冬摸著自己那腿間的紋身就在想,如果這軍龍岩看著自己的紋身,會不會就什興趣都沒有了呢?
可是,潛意思,季忍冬還是想過,這人就是楚烈的,畢竟那些不經意間做出的動作,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忽略的。
矛盾,從來沒有過的矛盾。
不管這男人到底是誰,哪怕他是楚烈,隻要他沒有自己表明楚烈的身份,季忍冬就會當做不是,也隻能如此。
穿好了睡衣,出去後,就看到軍龍岩已經同樣隻穿了睡衣躺在了床上,她走過去直接就拿過枕頭和被子放在沙發上。
這男人真的不能多看,看多了,就容易將他誤認為是楚烈,男色有的時候也是有毒的。
更何況還是一個如此出色的,讓所有女人都會為之瘋狂的男色。
軍龍岩自然也沒想到這丫頭會選擇睡沙發。
可是這有什關係,現在不接受他,排斥他,倒是讓他對她高看了兩分,至少這女人是真的對自己沒多大興趣,這樣一來,這做起事兒來才會更加的理智,更加的知道該如何做。
季忍冬的舉止,軍龍岩也沒多,兩人居然就這詭異的平和下來,直接關燈準備就寢。
冬的夜晚總是難熬,可是今日也算是贏了一次,所以,季忍冬的心情還是很好的。
還有一個月就要過年了,同樣還有一個月,她重生回來也一年了。
日子總是這樣過的飛快。
腦子有些亂亂的,迷迷糊糊的甚至在夢中還夢到這楚烈在那場爆炸中被炸的直接落到了海,並沒有死去,隻是從此音訊全無。
微微歎息一番,楚烈終究死了。
這軍龍岩雖然從在國外長大,可是每年都會在帝都出現,又怎可能是楚烈呢,是啊,不會是楚烈的,至少楚烈絕對不會如此沒臉沒皮的自己睡床,讓她睡沙發了,雖然她對楚烈的感覺並不深,並不重。
可再不深,再不重,也是難忘的,也是無法磨滅的。
迷迷糊糊的閉眼,睡夢中,總覺得身邊有蚊子一直嗡嗡的直叫。
這蚊子真是討厭,可是等等,冬哪來的蚊子?
猛的睜開雙眼,黑暗中果然看到一雙亮眼的眸子在緊緊的盯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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