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兔搖搖頭,再搖搖頭,突地伸手衝晾衣架上某個地方一指,“新,以後那個……那個我自己來就好。”
他走上前幾步,“哪個?”
“那個。”
“哪個?你清楚一點不行?”
她的臉都燙得可以燒水了,他還不明白是什意思嗎!沈兔一個咬唇,索性上前指住了那個“卡通超人”,這下夠明白了吧!
一抹笑意從慕新硯的唇角閃過,他越來越發現,逗弄這隻肥兔可不是一般的開心。
“哦。”他答應了一聲,又道:“我以為你的內衣上會印著一隻兔子。”
沈兔狂汗!
他該不會是因為好奇才一並把這個給洗了的吧。再了,“我的名字是我父母取的,不代表我就喜歡兔子!”她秀眉一挑:“那你叫新,你的衣服上會有蠟筆新嗎?”
“你好奇?”他勾起唇角:“我可以給你看看。”
著,他的手竟抓上了褲腰處。
沈兔趕緊抬手,把雙眼給蒙住了,“我不好奇,一點也不好奇!”趕緊申明了自己的立場。
耳邊,傳來一陣低低的笑聲,她從十指的縫隙中探出眼來,正好看到他放大的俊臉,繼而她便落入了他寬大的懷抱。
他濕熱的吻,印在了她的額頭,帶著滿滿的愛憐。
她不禁也笑了,才明白他一直隻是在逗她而已。不過,他洗了衣服,做了晚餐都是真的,“新,謝謝你。”幫忙做了她的分內事。
“口頭的謝意可不夠。”
她放下蒙臉的雙手,抬頭看著他:“那要怎樣?”
他用行動回答了她的問題——雙唇輕輕壓住了她的,靈巧的舌滑入齒間,盡情吸吮著她的甜美。
漸漸的,他的渴求越來越強烈,他的吻越來越深,肥嫩羞怯的手原本隻是抓了他腰間的衣料,此刻已然支撐不住。
隻好,一點點伸臂,摟住了他的腰,將自己完整的、沒有縫隙的貼入了他精壯的胸膛。
邊暮日,已將雲彩染上了驚心懾目的紅,宛若一團團因為熱情而熾燒的火。
有兩隻白色的大鳥一直繞著那一團團火盤旋不去,它們也為這美景,醉了。
“新,今你為什要做家務?”
“今沒事做。”
“哦。那、那我沒弄髒你的襯衣之前,都是誰給你做家務啊?”
慕新硯停下開紅酒的動作,轉身來望住不停眨眼的沈兔:“有什話直接。”
他怎就知道她是在做鋪墊!被看穿的沈兔心虛的嘟嘴,“我就想問問,我還沒做完的清潔可不可以暫時……延後?”
他挑起濃眉,像是沒得商量的樣子。
“我保證我不會賴賬的,”沈兔趕緊解釋,“隻是推後,推後而已。”
“那延後的這段時間,你要做什?”他問。
“我回自己租的房子去住,我……”
“不行!”話還沒完,便被他斬釘截鐵的打斷。
話間,沉斂的黑眸開始有危險的光芒在跳躍,沈兔不由往後縮了縮。但,她眼亦有一份堅定,“為、為什?我本來就是住在那的啊。”
“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你的身份已經改變。”
這個……沈兔又習慣性的想要扶眼鏡了,不過這一次她總算記得鼻梁上已沒有眼鏡,抬到一半的手又放下,“就算是男女朋友,也不一定要住在一起啊。”
話音剛落,便覺眼前人影一閃。她愕然抬頭,前一秒還在壁櫃那邊的他竟已到了她麵前。
“兔,你不想跟我住在一起?”
“我……”沈兔不出話來。他雖然低著頭,卻沒有看她,那卷翹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眸光,緊抿的唇瓣看著好不委屈!
她沒想到他還有這模樣的時候,但這模樣又如此的惹人心疼。
那個“不”字在她嘴吞吐了好幾次,終於還是沒忍心出來。
“那好吧,”突然,他又出聲,“如果你不想跟我住在一起,我也不會勉強你的。”
他的聲音好像委屈得要哭出來了,沈兔頓感自己罪惡深重,“新,不是我不想,是我住在這上班太遠。”
他輕掀眼皮,這去風華社不方便?地鐵、公交都不帶轉車的!
“不是去風華社,是一個別的地方……”咦,怎感覺越越錯了?她趕緊閉嘴,“總之就是不太方便啦,新,有時間我就來看你,好不好?”
慕新硯眉頭微蹙,旋即又鬆展開來,依舊垂眸抿唇:“嗯,你想去就去吧,我跟著你一起搬過去就行。”
嘎!
沈兔一愣,電話卻在這時突然響起了。她趕緊拿起電話,來電顯示為“悅姍姍”!
“哎!”電話未接,她先站了起來,“我倒忘記了,約好跟姍姍七點半一起吃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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