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笨拙卻急促的吻著他,像老虎初次學著啃肉,不僅用上了唇和舌,牙齒也派上了用場。
“兔!”突然,他推開了她。
“新……?”紅腫的雙眼立即有了淚光,新不要她的吻?
“兔,”慕新硯柔柔一歎,修長的手指為她理順了前額的亂發,“不是這樣吻的。”然後,唇瓣相貼。
他皺眉一笑,隻得鬆開她:“兔?”
她怎了?
“新,”她的眸光閃爍得厲害,一張臉已漲得通紅,“我不要你這樣吻我。”
慕新硯:“……!”
“我要這樣!”
深吸一口氣,手大膽的揪上了他的衣襟,她再次急促的啃上了他的。一口一口的,既吻又咬,好像要將他一點點的吞掉。
“兔……”
“不準話!”
她的舉動幾乎將他逗笑,不管她為什突然這樣,他已張臂緊緊將她按入了懷中,被動轉為主動。
這一吻,直到呼吸不暢時才暫停。
燈光下,她被吻腫的唇紅得似血,豔麗的熾燒著他的眸,他不由地渾身緊繃。
為了不讓局麵失控,他有起身的想法,但雙臂卻被她一直用力的摳著,沒有絲毫的放鬆。
“兔,能告訴我發生什事了嗎?”無奈,他隻好用話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將臉貼住了他的頸,好片刻才道:“新,為什他們兩個都那倔強,那驕傲呢?”
慕新硯微愣,便明白過來,她的“他們”指的是她的父母。
“媽媽知道他和夏瑤有來往之後,如果大吵大鬧的話,他大概會很開心,也不會以出差的名義去夏瑤那兒了。他故意讓夏瑤接到傭人打來的電話,媽媽還是沒有任何激動的反應,他就覺得媽媽一點也不在乎他了。”
慕新硯靜靜的聽著,她現在需要的隻是有人傾聽。
“媽媽為什不哭也不鬧,她明明很心痛,為什要一個人獨自默默的承受?也許,是因為心髒承受不了那多的痛,所以才驟然罷工的吧。明明兩個相愛的人,為什會弄成這樣?”
房間靜了很久,靜到隻有兩人的呼吸聲,和窗外風拂樹葉的沙沙聲。
“兔,”又過了許久,他才出聲:“如果一切重來,事情還會是這個樣子。不是他們愛得不夠,而是性格使然,很難改變的。”
“那你,如果那時候媽媽攔著爸爸不讓他去找夏瑤,今他們會不會還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這些假設其實沒有任何意義,但她若一定要得到答案才安心,他願意回答她:“也許他還會因為被阻攔而與蘇離吵架,但情況一定會比現在好。”
音落,她開始扭動身體,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已將他壓著。
“新,”雙眼雖然很紅腫,目光卻很堅定:“我愛你!”
慕新硯一怔。
“新,我愛你!”她繼續清晰的著:“你聽清楚了嗎?”
他聽清楚了,但她現在又在做什?她為什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扣子?
“、兔……”隨著肌膚一點點映入眼底,他的喉嚨開始幹澀緊繃,”你在做什?”
“新,我不要等到來不及的時候,我想現在就告訴你,我愛你,我要把自己給你。”
話間,她已經褪盡,隨著手臂往後腦勺一撥,烏黑長發如瀑布傾斜,撲灑在了嫩白雪肌之上。
“兔,你……”慕新硯的拳頭,在暗中鬆了又握,握了又鬆,不知該些什。
他也沒機會些什了,因為她已吻住了他的唇。
“兔……”他從牙根中擠出一絲警告,如果她再不停止,他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事來。
“新,”粉唇委屈的嘟起,“你是不是不愛我?嫌棄我,不想要我?”
除非他不是男人才不想要她!
一個翻身,她重新被他壓下,硬唇狠狠在她的脖子吮吸了幾下,白嫩的肌膚上,立即顯出幾顆紅印。
“疼不疼?”他啞著聲音問,黑亮的雙眸在示意她,如果繼續下去,將會比這更疼。
她咬唇,堅定的搖搖頭,“不疼!”
占有的想法一旦被挑起,便如燎原大火般再無法收拾。
他們互相親吻,愛撫,讓溫度越來越高。
有奇怪的感覺不住上湧,讓她有點冷,又有點空虛,但額頭明明有汗滴滾落,“新,新……”
“兔,”他嘶啞的聲音在耳邊問:“是不是很難受?”
他怎知道?
“告訴我,哪難受?”
嗯,她不出口。
他的唇角抹出一絲壞笑,忽然,那空虛的邊緣被觸碰,她不禁低呼了一聲。
太陌生的感覺,那奇怪的空虛卻因此得到了緩解。
“新?”她不明白。
他輕輕為她拂開頰邊被汗濕的發,緊皺的濃眉表示他很辛苦,但他沒有著急,“兔,”他想把對她的傷害降到最低,“會很疼……你現在還可以叫停。”
他眼的疼愛幾乎將她融化,她搖搖頭,“除非你不想。”
濃眉一鬆,驟然的疼痛讓她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立即感覺到了他的退意。
“新,”她緊緊摳住了他的肩,“我要!我知道,等會兒就不疼了,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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