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德賽帝國的布蒙德城,位於整個國家的東南方,是一處前線補給地,奧德賽很多重要的軍用物資都從這座城運到前線,白了就是個中轉站。
因為隻是中轉站,沒有重要設施不是兵源提供地,也不在重要的戰略位置上,所以這沒有重兵把守,隻有尋常守軍,而現在過半守軍都派去前線了,輜重部隊都有軍隊互送,到了這會進行一些兵力交換,一部分護送部隊變成守軍,守軍變成守護部隊帶著輜重上前線。
布蒙德距離朱允炆的基地不遠不近,若是被人發現也不會懷疑到朱允炆的頭上,還有時間把敵人甩掉,沒被發現就更簡單了,直接跑回去就行了。
兵力空虛,距離合適,這就是為什劉邦這適合朱允炆綁票了……啊不對,是請聖女大人回家做客了。
為什不半路下手呢?很簡單,香奈兒過聖女是由聖騎士團護衛的。
聖騎士有神的祝福能施展幾樣奇跡,裝備精良、紀律嚴明,戰不是兵種可匹敵的。
在路上大家都怕劫道的,所以會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進了城就不一樣了。
城雖然魚龍混雜,但是有衛兵,有專門的房間,可以戒嚴,總比荒無人煙的土路要強。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朱允炆這邊長途跋涉暫且不表,單楊廣這邊。
神秘人派石田三成和巴托帶著本部人馬追殺楊廣。
楊廣將部隊遣散,化整為零就地自行尋找可進入的城市,把鋼鐵要塞被怪物攻陷的消息散布出去,無論是引起恐慌還是引起警覺都是楊廣樂意看到的。
此時的楊廣正靠在馬車閉目養神,老神在在的樣子絲毫不像是被追殺的人,倒像是出門度假旅遊去了。
這馬車當然是袁罡的那輛,駕車的是馬夫,放哨的是牛仔。
這牛仔確實異於常人,他三三夜沒合眼睡覺,依然神采奕奕不見疲憊!
這一行人為了逃命是換馬不歇人,馬夫的眼布滿血絲,可是鋼鐵般的意誌讓他絕不會昏過去。
這已經是他們換的第四匹馬了,都快跑出國境線了。
追他們敵人也很有意思,白幾乎不怎動,可一到了晚上就玩命的追,牛仔能通過遠處的煙塵來判斷敵人的速度,白沒什動靜,晚上可就是煙塵四起了。
摸清楚了規矩,跑起來也省事,他們白慢一點休息一下,看著太陽快落山了再加速。
發現異樣之後,楊廣問袁罡追他們的是些什玩意兒。
袁罡想想道:“亡靈,亡靈特別符合晝伏夜出這個特點,白了就是僵屍、骷髏和幽靈這類的。”
“哦,上帝呀!”牛仔在胸前劃著十字雙手合十:“會不會是有印第安巫師穿越過來了啊,這種邪惡的詛咒似乎隻有他們會了!”
袁罡踹了牛仔一腳:“種族歧視就算了,咋還信教了!你個土匪還有信仰了?”
牛仔做祈禱狀:“道士老爺,你別惱。那是因為我以前沒見過神鬼之事,現在我看到了就不得不信了!”
楊廣笑了:“那你不如信朕呢,朕保你平安無事。”
牛仔扭過頭來興奮道:“也行也行,皇帝老爺比上帝還靠譜!”
這是楊廣第一次主動跟他話,他不免的有些激動。
馬夫卻譏諷道:“你可心別被你的皇帝老爺給賣咯,哈哈哈哈!”
牛仔充滿自信:“皇帝老爺是好人,才不會欺騙我這單純的人呢!”
楊廣輕搖折扇看著他倆道:“還不知道你倆叫啥,之前是幹啥的呢。”
以前楊廣覺得這倆是下人,下人的名字和過往不知道也罷,如今不同了,形勢比人強,得同患難,不知道對方名字太無禮了,楊廣是暴君不是沒受過教育的無禮之徒。
牛仔搶先道:“回皇帝老爺的話,我叫威廉,出生在美國西部,是個,嗯……怎呢,土匪吧,這樣好理解。”
“嗯,沒有聽過的地方呢。”楊廣著,心想著:這黃毛猴子挺上道的啊。
馬夫甕聲甕氣地道:“馬祥,同你一樣是中國人,打過仗,做過國民革命軍的將軍。”
“哦……咱們這個團隊有皇帝、道士、將軍和土匪,足夠橫掃下了啊!”楊廣哈哈大笑著。
袁罡滿臉黑線,扯淡啊,誰橫掃下是靠這幾號人的,他也分不清楊廣是在鬧著玩還是真的。
“馬將軍,你這國民革命軍就是推翻了皇帝的吧。”楊廣突然問道。
這一就尷尬了,威廉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他都能感覺到氣氛緊張,袁罡更是緊張,他怕楊廣哪根弦搭錯了暴起殺人。
馬祥則平靜地道:“這件事挺複雜的,不過對你來都一樣,就是有個人帶領著軍隊起義將當時的皇帝推翻,建立了新政權。”
“那個人不還是登基做皇帝了嗎?”楊廣很好奇。
馬祥卻:“並沒有,他成了大總統,拋棄封建製度,建立了民主共和。”
“哦……”楊廣沉吟著:“民主共和……怎,你這大總統一人了不算,還得問問老百姓的意見?”他有點明白這個民主是啥意思。
在他看來,“民主”拆開了不就是“民”和“主”嘛,“民”就是老百姓,“主”就是做主。
這下讓一幫泥腿子做主,還能有的好?
不是楊廣吹,論起博聞強記、通曉古今以及文韜武略來,自己和哪一位皇帝比起來都不弱,站得高才能看得遠,皇帝就是絕對的,得明白文地理水文立法等等亂七八糟的各種東西,手底下文臣武將也得是多麵手,上馬能管軍下馬能管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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