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勁杉依舊站在那邊,緊緊的注視著秦澈。
隻見他揮了揮手,把蘇廷真叫了過來。
蘇廷真乖乖的跑到他的身邊。
秦澈道:“隨我走一趟吧,你一個人留在這,我不放心。”
“嗯!”蘇廷真笑著點頭。
隨即,秦澈又轉頭,沉冷的看向雷勁杉,“我不管你們是五聯幫還是百佬門,認識孫星奕的話,你告訴他,讓他好自為之,真要惹了大麻煩,誰也救不了他,明白嗎?”
雷勁杉咬牙切齒,怒火勃發。
可是他卻沒有說什。
因為此時此刻,人群中,眼睛尖的人都能看見。
雷勁杉的握刀的那隻手的虎口處,正在淌血。
剛才秦澈用兩根手指崩斷他的刀,不光是刀斷了,內勁順著刀刃,甚至震傷了雷勁杉的虎口。
真不是開玩笑的。
這個家夥,是個練家子!
所以雷勁杉不敢妄動,甚至連話都不敢回。
他心中震撼莫名,在這種情況下,不知道秦澈的來曆,如果繼續發難,說不定自己也落得跟丁文浩一樣的下場。
……
救護車開進賽車場,把趙江離接上車,見到丁文浩也昏迷了過去,也要抬走他。
雷勁杉急忙攔住,“這個人你們就不用管了,他沒事。”
那幾個救護人員對視一眼,蹙眉道:“人都昏過去了,能叫沒事?你是什人?”
雷勁杉握著刀狠狠道:“我勸你們,不要多管閑事,這是五聯幫跟百佬門的私事,懂嗎?”
這幾個救護人員,顯然也是滬城本地的,一聽這兩個名震滬城的名號,瞬間嚇得不敢多言,連連點頭,上了救護車,開走了。
而與此同時,蘇廷真牽著秦澈的大手,兩人也坐在救護車上。
還有一個趙江離的閨蜜,也跟了上來,也是南藝學畫畫的,名叫薛竹月。
“這病人身上怎那多針?趕緊拔了!”一個救護人員見到趙江離的傷勢,連忙喝道。
可是秦澈卻伸手攔住了他,“拔了她就死了,不能拔,這是吊命用的。”
“你是什人?”救護人員高強看了眼秦澈,眉頭微蹙。
“我也是醫生,你們來得太晚了,她的傷情堅持不住,這些銀針,是我插上去的。”
“你懂什!你莫非是醫生?”
秦澈道:“我就是醫生。”
高強眉頭一蹙,見到趙江離的確沒有再失血,不由將信將疑。
薛竹月作為趙江離的閨蜜,也適時的插了一句:“是這位大哥做的急救,剛才我朋友她身上卻是血,血流不止的,這大哥一插針,血立馬就止住了。”
她還有些恐慌,不過上了救護車以後,人就慢慢平靜下來,說話也不吞吞吐吐了。
可是高強聞言,卻是嗤笑一聲:“他懂什,插幾根銀針就能保命?我是從來沒聽說過。”
秦澈眉頭一蹙,“那是你孤陋寡聞。”
他現在也明白了。
這些城人,根本就無法理解他師傅傳下來的醫術。
有些人自以為是,張口就來,看不起師傅傳下來的醫術。
之前秦澈剛剛進城,對這些事,情緒波動並不大,會忍下來。
但現在,他也懶得忍了。
聞言,高強怒視秦澈,但畢竟他是病人的朋友,也就沒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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