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些痰濁閉肺,需通陽瀉濁,豁痰宣痹,建議用瓜萎薤白半夏湯,瓜萎、薤白、半夏,以白酒送服,兩天即可痊愈。”
“此乃心血兩虛之症,需補血養心,益氣安神,開一副歸脾湯吧,人身、黃、白術、茯神、酸棗仁、龍眼肉、木香、炙甘草、當歸、遠誌、生薑、大棗,一日三用,兩天痊愈。”
“暴瀉屬於寒濕內盛之症,需要芳香化濕,疏表散寒,用藿香正氣散最好,沈公子,你應該知道方子,其中半夏需要製作為曲,用半夏曲送服。”
一名名病人,紛紛走上前來,還沒等沈君遷把脈,秦澈已經一一將人家的病情說了個透徹。
沈君遷從一開始的憤怒、震撼、不可置信,到現在的擺爛、心累、漸漸習慣,眼皮子都不跳了,一門心思給人家寫方子。
還說比比醫術,
比個勾八。
人家一眼就看出病症,自己還要號脈半天。
光是這個效率,就比不上人家。
沈為唐則在身後連連點頭,對秦澈開的一些藥方,也是頗有靈感。
“秦先生開藥,另辟蹊徑,初想奇怪,仔細一想,卻有很多道理在麵,真乃神醫啊。”
那些病人聽見沈為唐的評價,一個個也是鬆了口氣,喜笑顏開。
有這樣一位神醫幫忙看病,
他們這次就算沒白來。
秦澈擺了擺手,這些都習慣了,以前在神農架給人看病,坐直升機預約都排了好幾年以後。
當然,秦澈是不管這些的。
隨你們預約,我想不看就不看,心情好就隨便看看。
即便如此,同樣有無數病人趨之若鶩。
不得不說,秦澈的醫術,震撼得這倆爺孫,再也沒有了脾氣,尤其是沈君遷,原以為自己天賦卓絕,結果在秦澈麵前,就是個弟弟。
“你的醫術……到底是怎學來的?”
沈君遷猶豫半晌,終於問了個一直埋藏在心的問題。
這人就是個妖孽。
正常人學醫,沒有幾十年,也達不到爺爺的境界,
而即便是爺爺親自下場,也需要號脈才能迅速抓住病人的症狀。
秦澈居然連脈都不用號,所謂‘望氣’,說什古法中醫,他雖然在書上見過,可如今親眼所見,還是如夢初醒一般。
秦澈笑道:“就是正常學的,師傅說我天賦好,當然,我覺得我學的倒是一般般,能把師傅一半的醫術學到手也就滿足了。”
沈君遷嘴角一抽。
你丫的在這凡爾賽個鬼啊!
還師傅一半的醫術,把你師傅牛批吹破天了,順帶也吹了自己的牛批。
不要臉!
沈為唐蹙眉道:“不過秦先生,老夫學醫數十載,也並未曾聽說鶴道人的道號。”
秦澈淡淡道:“師傅不媚世俗,隱居山林,生活比較低調的,沒幾個人知道。”
沈為唐恍然,
要不怎說是高人呢。
其實秦澈還是撒謊了,
他們師徒倆在荊楚上流社會更是人盡皆知。
一般的企業家或者豪門來客,都是拒之門外。
師傅隻給政界的人看病。
這是他到了晚年的一個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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