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過陽長老。”傅青主努力讓自己的話很平靜,心中卻五味雜糧,在猜測是不是露餡了。
如果露餡了,為什要給自己神戒牌呢?
這個紫玉製成的令牌,聽起來效用無窮,竟能調動神殿的力量。
他有種感覺,在場的人都對自己有了懷疑,比如鎮西將軍杜翔,看自己的眼神和剛才截然不同,泛著凶光,一股殺意噴薄欲出。
趴在地上的河滿子和範雲起身,目光既有敵意,也有不解,不明白陽長老的行為有什深意?
“好了,你先出去吧。”陽長老下了逐客令。
傅青主轉身離去,腳步因忐忑而輕浮,握著神戒牌的手掌心沁汗,等踏過門檻,陽光照到身上時,他才有如釋重負的感覺。
“陽長老,這子來曆不正。!”杜翔豁然起身,臉色陰沉:“肯定和叛軍脫不了幹係,屬下想把他囚禁,審問一番,不是的話,我賠禮道歉,是的話,那就殺雞儆猴。
最近叛軍太囂張了,尤其是那個大夏軍,在各地都掀起命案!”
“為什掀起命案,你知道嗎?”陽長老反問。
杜翔甕聲甕氣的道:“有一個叛軍被抓住,嚴刑拷打下吐露了真話,所以知道一點。
大夏軍要在年輕子弟中選拔少首領,未來繼任蕭龍的位置,這個傅青主年紀剛剛好,或許就是少首領的候選人之一!”
陽長老點頭,玩味道:“你了解的沒錯,大夏軍在選拔少首領,但你憑什認為傅青主是叛軍?憑他剛才的單膝下跪?”
“不夠嗎?”鎮西將軍杜翔毫不退縮:“我抓過很多愚蠢的叛軍,他們在我麵前寧死不跪,踢斷一條腿,另一條腿反而繃的更直了,和傅青主一模一樣,我不會認錯的。”
陽長老擺手道:“我知道,但就算他是叛軍,也沒必要抓起來。”
杜翔愣了下,不解道:“長老什意思?”
“有些事不要多問,傅青主的事你就別管了。”似乎怕他糾纏不休,陽長老停頓下道:“他是我的一個棋子,自有用處。好了,你們三都下去,記住,在這間屋子的事,誰也不能傳出去,便是上司問了,也要保持沉默,知道嗎?”
“是!”河滿子和範雲恭敬的離去。
杜翔還想拖出一個詳細解釋來,但陽長老盯著他看,好像有一股磅氣勢壓來,讓他打了個寒噤,轉身離去。
“是不是很好奇我這做的原因?”陽長老看向一臉迷茫的鳳九,笑問道。
鳳九雞啄米似的點頭,眼神期待。
陽笑了笑,坐回椅子上,沉吟道:“先不這個,留下你是有別的事。你和傅青主在靈魂上有聯係,這是龍鳳真血交融帶來的,很難消除。目前唯一的解決方法是殺了傅青主,你願意讓這個可能是叛賊的人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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