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汐揉柔脖子,看看時間,已經晚上8點了,設計部的同事們都還在加班加點的工作。
平時ny在的時候,大家隻是按吩咐做事,還沒特別覺得他的重要性。這兩他一不在,再加上姚貝貝也離開了公司,設計部頓時亂了套。
雖公司也在加緊招聘新的員工來分擔工作,可是就算新人來了也不是能夠一蹴而就的。
下午她拒絕了寧應一起共進晚餐的邀請,之後就忙得昏黑地。
手機又在振動,真已經在微信上催了好幾遍,是寧應差人送了東西過來,問她幾時回去。
“我會晚歸,別等我,你早點睡。”
“今晚上會加班,不能見麵了,電話聯係。”雲汐抽空分別給真和寧應回了信息。
“雲汐,我們組已經完成了,你這怎樣。”馮易行過來知會雲汐,所有圖紙審完以後,各組要匯總討論。
從上次聚會後,馮易行從同事口中知道了他和雲汐中藥後的情形,雖然各自都記不得了,可他再看到雲汐就有些不好意思,好在雲汐麵對他時非常坦然,幾次以後,他也就沒有什包袱了。
以前他倆是一個組,由他帶著雲汐,如今是非常時期,雲汐的表現已經可以獨擋一麵,現在就由他和雲汐各帶一個組,這樣可以提高效率,更快的完成工作任務。
“我們也已經完成了,事不宜遲,咱們開會吧!”
雲汐又一頭紮進了工作。
普州的冬又冷又濕,街道兩旁的銀杏樹葉落了厚厚一層。
回到家時,已經快零晨二點,雲汐的雙腳凍得僵硬。
怕吵醒真,她沒有開燈,輕手輕腳溜進房間,把包往書桌上一扔,就衝進洗手間去,她迫切的需要衝個熱水澡,好驅散一身的寒意。
待到從熱氣騰騰的淋浴房出來,整個人才算活了過來,好在公寓安裝了暖氣,隻圍著一條浴巾,也不會著涼。
她快速洗漱,塗了些潤膚露,打開臥室燈,準備換上睡衣,趕緊上床睡覺。
一件美輪美奐的長裙掛在衣櫃門上,綠鬆石色的真絲質地在燈光下散發著暗暗的光澤,抹胸款式的上身和腰部綴滿密密的同色刺繡和釘珠。
她用手指撫了撫名貴的麵料,旁邊梳妝台上一個精美的黑絲絨盒子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裹著毛巾,坐到妝凳上,盒子有些大,她打開一看,是一條短款的鑽石項鏈,寬約三厘米的碎鑽帶做底,襯托著上麵菱形鑲嵌的數十顆克拉鑽,還有一個同款的,但是更寬些的鑽石手臅,並一對耳環和戒指,在黑色的絲絨底盒上,光華璀璨,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旁邊有一個信封,她從麵抽出一張卡片,是寧晟的年會邀請函,上麵龍飛鳳舞的筆跡,隻寫了一句話:期待與我的公主相會。
雲汐菀爾一笑,她換上睡衣,鑽進暖暖的被窩,很快進入了夢鄉。
6:0分,鬧鍾準時響起,雲汐掙紮從床上爬起來。
ny雖然脫離了危險期,人也醒過來了,但是手術時,吸出顱內瘀血的工具還是損傷了部份腦組織,現在他的意識清醒,可是語言和記憶功能出現偏差,醫生是患了命名性失憶症,明明知道是一支鋼筆,表達時卻會成是一本書,會把張三叫做李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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