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汐站在一班同事中間,像一隻優雅的白鵝,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設計部的人都見慣了她安靜低調的樣子,看他今這樣華貴美豔,男士們都有點不好意思上前。
女同事倒是都好奇的圍在她身邊。
“雲汐,你這些鑽飾不會是真的吧?”崔莤同她比較熟撚,率先問出了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
“當然是真的啦!”雲汐還沒來得及作答,真直接接過話去。總裁親自送的,怎可能是假的呢?
這樣一套鑽飾,她們所有人的身家加起來都抵不上,幾個美女交換了一下眼色,大家都心知肚明了。
“姐,一會兒有沒有榮幸,與您共舞一曲呢?”
雲汐轉身,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士,穿一身寶藍色鵝絨西服,打著領結,風度翩翩,正欠身向她微笑。
“敝姓賀,姐貴姓?”男子彬彬有禮。
雲汐側頭:“免貴姓雲,謝謝您的美意,但是真不好意思,今我有舞伴了。”
“那是賀公子吧,普州最有名的鑽石王老五之一哦!”遠處有議論聲傳過來。
“這樣盛大的宴會,交換舞伴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賀成東不依不饒,仍然目不鑽睛的看著雲汐。
此女子烏發如雲,明眸皓齒,且通身華貴,不知道是哪家的閨秀,自已竟從來沒見過,好不容易遇到這好的獵物,可不能輕易放過。
雲汐不置可否,也不和他搭話,向他微微一笑,轉身和女伴們繼續談笑。
這人一看就是妥妥的紈,沒必要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賀成東碰了個軟釘子,心就有點窩火,看姓雲的女人很麵生,應該算不上有來頭的人,竟然下自己的臉,在普州地界還沒有人這樣不給麵子呢,何況這還是好友寧應的場子。
正好有侍應生托著一盤香檳過來,他順手取過兩杯,一隻手托著,走到雲汐身邊,準備遞給雲汐一杯,另外一隻手順勢攬住了雲汐的纖腰。
眾人都住了話,隻盯著他倆,看雲汐如何反應。
雲汐身子僵了一僵,想不到這人臉皮這樣厚,大廳廣眾之下,自己又不好發作。
怎教訓一下這個登徒子呢?
她接過賀成東的酒,的抿了一口,給真打了一個眼色。
真心領神會:“姐姐,你的耳環上頭發了,我來幫你理一理。”
真伸手,但是動作很大,起落間一下子碰到雲汐的酒杯,雲汐杯的酒灑出去了,不偏不倚,剛好澆到了賀成東的西服前襟。
“啊,對不起,對不起!真,你怎回事,把賀先生的衣服弄髒了,這可怎好?”雲汐臉色慌張,忙不迭的道歉,趁機掙開賀成東的手。
真更絕,撲上前去,用手使勁擦拭賀成東衣服上的水漬,嘴還不停得念叨:“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名貴的鵝絨麵料,被蹂躪得麵目全非。
“你這身衣服廢了,還不趕緊回家去換了。”寧應從樓上下來,他一直注意著這邊,看到這一幕,心情頗好。
這個損友,平時四處獵豔,從來都無往不利,雲汐能讓他吃癟,他心很暢快。
賀成東看著自己被揉得不成樣子的衣襟,正欲發作,卻見寧應徑直走過來,探手將雲汐摟住,得意的對著他挑眉。
“你,你們?”賀成東再也維持不住風度,瞪著寧應不出話來。
原來是應的女人,賀成東滿腹的火發不出來,隻好端著酒杯轉身走了。
看他的樣子,寧應忍不住笑聲來。
“真,幹的好!”這個丫頭挺有眼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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