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到了1月中旬,還有不到一個月,就是春節了,普州的冬溫度不算太低,但是濕度相當大,雲汐怕冷,除了去公司,其餘的時間總是呆在有暖氣的家。
有時候帶些工作回家做,或者幫真完成些她在網上接的活。
最常做的就是和真一起琢磨美再精心烹製出來,往往這個時候寧應就該來蹭飯了。
有時候伍凡也會跟著一起過來,每當伍凡來時,真的眼睛就亮晶晶的,話也特別多,一開始伍凡總是不愛搭理她,不過一等到飯菜上桌,酒過三巡,桌上就隻聽得到他倆高談闊論的聲音了。
這時,雲汐就會和寧應識趣的默默退席,留他們兩人獨處。
寒冷的冬夜,這樣的日子不溫不火,恬淡溫馨。
寧應有一周沒有過來了,據和伍凡一起去了德國公幹。
上個星期,意大利的珠寶設計師和法國的婚紗設計師前後腳來了普州,他以這兩位設計師身價十幾倍的價格,要求在一個月以內婚紗和戒指都要製作完畢。
於是和寧應一溝通完,兩位大師和助手們就帶著雲汐的一些基本資料風塵仆仆的趕回去做方案去了。
寧應這時在法國,和德國公司談好合作事宜後,專程取道法國確定婚紗和戒指的樣,他把要和他會的以色列人也安排到了巴黎。
他已經計劃好,準備在情人節這向雲汐求婚,如果順利的話,春暖花開的4月就可以舉行婚禮。
veraang的事務所在法國有分公司,她已經提前來巴黎等候,這樣寧應就不用飛到美國去,意大利和法國更是往來方便,求婚戒指的設計師也會飛來這和他會麵。
寧應和伍凡帶著助手和保鏢住在蒙田大街的雅典娜廣場酒店,寧晟在巴黎也有兩間酒店,但是他還是喜歡雅典娜這樣有曆史有溫度的地方。
分公司負責人一大早就來向他做了工作匯報。
伍凡還在睡覺,寧應不想出去,他想盡快把事情辦完趕回普州去,因此把時間安排得很緊。
下午點,承接婚紗設計的veraang,就會把所有材料及樣帶來房間供他挑選,之後就是和以色列技術提供商的會,明上午與意大利設計師確定戒指樣,這樣後就可以見到雲汐了。
這個季節的巴黎氣溫隻有-7度,空飄起了濛濛細雨,比普州還要冷。
他站在窗前,眺望著不遠處的埃弗爾鐵塔和蕭瑟的香榭麗大道,心飄飄忽忽沒有著落。
以前他可算是常年在外,四處為家,卻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急切地想回到普州去,守在她的身邊,和她一起呆在那個溫馨的公寓。
差5分鍾下午點,veraang和助手準時到了,酒店樓層管家安排她們在總統套房的外客廳等候。
伍凡時差一直還沒有倒順,拖拖拉拉吃完午飯,也著要一起幫忙選婚紗。
veraang很有才華,最重要的她是華裔,對東方文化和東方女性的特質非常了解,她做了好幾個方案,都很唯美,把每個樣及會用到的麵料珠寶都帶了過來,還按照雲汐的照片,貼心的做了場景動畫,美輪美奐。
幾個方案都很好,有的絕色傾城、有的華麗優雅,有的清麗婉約,伍凡也在一旁出謀劃策,眼花繚亂的,寧應一時拿不定主意。
“哎,這個不是男人幹的活,你還是應該讓雲汐親自來選。”伍凡看著一大堆輕紗綢緞,有點無所適從。
寧應被他氣笑了,就是為了要有驚喜,自己親自挑選才能顯出心意來,何況還沒有求婚成功呢,怎好讓雲汐選婚紗?
veraang讓助手把一些手繪過程稿也拿出來給他們找一下感覺。
突然,寧應被一張手繪場景圖吸引了。
圖麵的雲汐身著白紗,頭戴白色的雛菊花冠,漫步在叢林溪旁,她仰起頭,似在嗅著清新空氣中的悠悠花香,明媚的陽光灑在她白玉般的臉上,如夢如幻,宛如林中仙子。
“就這個了。”寧應永遠也忘不了初見雲汐的樣子,她白衣綠裙,坐在明媚的陽光下,秋的大樹紅雲如蓋,她不就是一朵清新的雛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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