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藤看著那兩個被裹成粽子的二貨被帶走了,接下來迎接他們的將是地獄般的精神折磨。
折磨事是肯定不至於的,但至少也會瘋癲。
而且還不是肉體上的折磨,是精神上的折磨。
肉體上不會受到任何痛苦,但精神上就說不定了。
可能比被判死刑還要恐怖百倍。
不過那些都跟他沒關係,他隻要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就行。
夏藤想了想,便無所謂的擺手說道。
夏藤:“算了,他們被折磨成什樣,也是他們咎由自取,跟我沒關係。”
夏藤雙手枕在頭後麵,大步大步的走著。
一邊走一邊悠然自得的哼著小曲兒。
原本一切都是那的平常。
直到他重新路過了馬圈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夏藤:“奇怪,為什這回的馬居然變得這冷了呢?比平時還要冷上十倍。”
夏藤:“而且還伴隨著陣陣陰風,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原本夏藤是不想關的,因為麵除了兩匹馬以外,就隻剩下那個小偷了。
那小偷的命還沒有馬值錢呢,管他幹嘛?
不過這冷的不像正常天氣,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去看看比較好。
夏藤:“算了,誰讓我是個大善荊棘呢?”
夏藤:“去看看我那兩匹可愛的馬兒有沒有被凍著?”
夏藤:“順便再去看看那個可有可無的小偷,雖然特別不想看他。”
走到馬圈以後,夏藤發現兩匹馬還好好的呆在那,不過本應該昏迷在馬俊旁邊的蕭慶卻消失不見了。
夏藤便走到馬圈麵,詢問起了兩匹馬。
夏藤:“馬兒啊,剛剛躺在這的那個人怎不見了?”
兩個小馬還是一如既往的安心吃著自己的草,就好像剛才並沒有發生什大事一樣。
這次率先開口的是那匹較小的小馬。
小馬乙:“也沒什了,就是剛才有一個身穿紅嫁衣披著紅蓋頭的女人,讓一堆紙人抬著個紅轎子,說看他長的挺帥的,就把他抬走當新郎了。”
小馬乙:“距離現在應該過去十分鍾了。”
較大的小馬也跟著應和道。
小馬甲:“沒錯,一開始我還覺得奇怪,怎是男人坐花轎。後來一聽那女人說才知道是上門女婿,也就是贅婿。”
較大的小馬又說道。
小馬甲:“還有一點就是那個女人麵色煞白,看上去不像個活人。”
較小的小馬又說了一個決定性的關鍵因素。
小馬乙:“那個女人的脖子當時還三百六十度的轉了一遍,當看到這隻有我們兩匹馬後,又轉了七十二度,轉回了正麵。”
小馬乙:“也真是奇怪,再轉回去不就行了,非得費那大勁再轉一圈。”
夏藤一聽,頓感大喜。
右手猛錘左手掌,大喜道。
夏藤:“太棒了!這下看來是遇到了嫁衣女鬼!”
兩匹小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總感覺有什不對的地方。
較大的小馬說道。
小馬甲:“你也是人,難道你不應該害怕鬼嗎?為什看上去還很興奮啊?”
較小的小馬這時候想到了自己以前見過的那些人的怪癖。
一臉惡心的說道。
小馬乙:“難不成你和那些人一樣喜歡女鬼?”
小馬乙:“看你長的這帥,沒想到你已經到了這種饑不擇食的程度。”
較大的小馬聽較小的小馬這一說,同樣也跟著一起露出了惡心的表情。
惡心的還把舌頭吐了出來。
夏藤眼見兩匹小馬誤會了,連忙擺手否認道。
夏藤:“怎可能?我怎可能喜歡女鬼?我隻是喜歡捉鬼而已。”
夏藤:“好久沒有抓鬼了,這回難得遇到一隻鬼,我當然想要抓住這隻鬼了。”
夏藤:“不說了,我現在要去抓鬼了,再見!”
夏藤道別完之後便馬不停蹄的跑了出去。
不過他剛跑到門口,便又立刻返回了回來。
滿臉尷尬的問道。
夏藤:“哈哈…剛才跑的太急了,忘記問女鬼往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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