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那多幹什?”那男人的臉在燈光下,很有一副嬌柔之派,白皙的皮膚令諸多女子都有所不如,此時的他怡然坐在王誌運的腿上,見王誌運並沒有像往日那樣捏捏自己的臉,便知道他在等著自己的答案,便抑著臉道,“吳贇自作聰明,這種女人留不得,我覺得她沒那簡單。”
王誌運微微一笑道:“小誌,你是不是吃醋了?”
小誌也微微一笑道:“我才不會吃她的醋,我知道她在你的心連條狗都不如。不過,運運,我真的不明白,這樣的女人你幹嘛要留在身邊。”
王誌運笑著道:“你不懂。”
“不懂就不懂,我也不想懂。”小誌歎了一口氣道,“反正有你在,就沒有辦不好的事情。”
說話間,小誌的手已經在亂動,王誌運不動聲色地撥開,淡淡道:“我的心情不好。”
“所以我才想平複一下你的心情,你剛剛的樣子好嚇人。”小誌輕輕地道,“剛才吳贇對你用了至少兩種方法,一種是扮可憐,一種是表癡情,我看得清楚,她的眼沒有一點點的害怕,所以我才覺得她不簡單,運運,在這件事辦完之後,還是要把她解決掉的好,不然遲早會壞事。”
王誌運微微笑了笑,手按在了小誌的手臂上,就在這時,王誌動手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小誌將電話遞過去,王誌運接通電話,默默地聽著,好半天才吐出一口氣道:“我知道了。”
在這期間,小誌就像一隻波斯貓一般乖乖地蜷縮在王誌運的懷,直到王誌運放下了手機,這才低下頭去,伸出了舌頭。
王誌運的臉上帶著一副冷酷的笑容,猛地按住了小誌的頭,這時如果小誌抬頭或許就能發現,王誌運的手在顫抖。
林小冬對吳贇的偶遇一開始並沒有在意,可是在打了電話給岑澤棟之後,他才意識到這個女人極有可能成為破壞他和岑澤棟兄弟感情的重要人物。一直以來,林小冬對她都不夠重視,即使吳巧的死也沒有引起他的注目,這個時候林小冬才發現自己無意中犯了一個大錯,那就是忽視了吳贇,試想這樣的一個人物,又怎可能是個簡單人物?
可是剛剛岑澤棟的態度已經表明了一切,自己如果采取說教的方式來勸解的話,起到的效果反而是相反的,這也是林小冬所不願意見到的,所以唯一能夠扭轉岑澤棟態度的隻有一樣,那就是查明吳贇的底細,如果她與岑澤棟之間僅僅隻是情感而非利用甚至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那林小冬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正如吳贇所說,隻許林小冬放火,就不許岑澤棟點燈嗎?
人一旦有了目標,就有了動力,林小冬立即開動腦筋,該采取怎樣的方式來查明,依賴於自己顯然行不通,哪怕這個女人就在皇明,自己也不可能保證對她的時刻關注,況且這個女人如果真的另有目的,在自己麵前也不會露出什破綻出來,所以鬆口讓她參與皇明的旅遊工程根本就不行。
林小冬立刻想到了一個人。
吳贇來不了皇明,肯定會留在延邊,因為那有岑澤棟,還有鈦合金公司。
沈碧茹接到林小冬打來的電話,顯得很是奇怪,笑著道:“這晚打電話來,是不是在清漪那吃了閉門羹?”
聽著沈碧茹的調侃,林小冬的心莫名地寧靜了下來,將整個身體放鬆地靠在床頭,笑著道:“那倒不是,莫伊卡那邊的事情怎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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