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寧寧這幾日並未再出來為虎作倀,安安靜靜的待在自己的院落,倒是讓白淺月心生疑慮,派了丫鬟前去查看,丫鬟回來說穆寧寧這幾日一直躺在床上,怕是生病了,白淺月也多說,命下人去請了大夫回來。
本是一番好意,不曾想穆寧寧愣是不讓太醫就診,說什男女授受不親,她並未理會,由著穆寧寧鬧騰,不曾想,幾日後的穆寧寧鬧著要見她,無奈她隻得帶著丫鬟前去穆寧寧的院落,見穆寧寧一臉蒼白的躺在榻上,那模樣要多解恨有多解恨。
心中雖喜,但她麵上仍不動聲色,“你沒事吧。”一句故作關心的話,就當是她這個當家主母盡的一點地主之誼,不然還不知道外麵的人怎說她呢。
“你看我這樣,能沒事?”即使重病中的穆寧寧說話扔是中氣十足,讓人有些懷疑躺在榻上的她並非重病之人。
索性她也不假惺惺,徑自坐到椅子上,命丫鬟斟了杯自顧自品起茶來,那模樣要多恣意就有多恣意,完全把穆寧寧當空氣。
穆寧寧自然是氣不過,從床上蹦起來,拖著病體到白淺月跟前,氣勢洶洶的說道:“白淺月,你還有沒有人性了?我病成這樣,你也不找個太醫來給我瞧瞧。”
“你不是不需要?”白淺月不緊不慢的說道,隨即又低頭品起茶來,那姿態,那模樣要多隨意有多隨意。
對方是這個王府的主人,她也不能怎樣,想到自己的計劃,隻得放緩聲音說道:“許是我許久不回京城,有些水土不服,去藥店買個藥吃了就好。”
白淺月看都沒看她,轉頭對她身旁的丫鬟輕道:“不知道你家小姐水土不服?還不趕緊出去抓藥。”
那丫鬟被突然的斥嚇了一跳,連忙跪下求饒,穆寧寧瞪了眼跪在地上的丫鬟,盡壞她好事,這白淺月腦子是石頭做的?她都這說了,她竟還不知道放自己出府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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