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常年混跡底層的人，奧瓦莉對應付這些人渣，有著豐富的經驗。

    出手就不要留餘力，實力與手段才是生存的基石。否則你將麵臨後續不斷的騷擾。

    “這的人似乎不多。”雨果看著空空的街道，有些不解。

    “這是薩爾納斯的最底層，暴力與犯罪的沃土。”奧瓦莉在路口停下腳步，然後往左邊走去，“走這邊！”

    “你似乎總能找到正確的路。”雨果說。

    奧瓦莉沒有說話。

    雨果打開靈性，發現奧瓦莉身上有一些細絲一樣的靈力，控製者地下的老鼠。

    這些老鼠，就是她的眼線。

    關閉靈性，雨果跟了上去。

    ……

    衣裝店麵很小，麵空無一人。

    “有人嗎？”雨果走進店內，喊了一聲。

    “您隨便看看。”角落，一個憔悴的女人站起來看了一眼，又低聲坐了下去。

    “我們不買衣服。”雨果走過去，“我們來找人。”

    女人又站了起來。

    她的鼻子很高，顴骨又突出，加上黑眼圈和深陷的臉頰，看起來像個幹屍。

    “您找誰？”女人的眼睛，多了些東西。

    “你見過他嗎？”雨果掏出Lucky哥的照片。

    女人看的很仔細，然後點點頭。

    “能跟我們說一下經過嗎？”雨果問。

    “你們是誰？”女人兩隻手撐在櫃台上，欲迎又拒。

    “我們是光明教會執法隊的，這個人是我們的人員，現在失蹤了。”雨果敲擊了一下自己的徽章。

    女人看著徽章許久，終於完全放下戒備，“您好，坐一下吧，我去煮一壺咖啡。”

    “不用客氣，我們就是來…”雨果看著這個幹練的女人，幾步就衝進屋內，當當地開始煮咖啡，隻好咽回後麵的話。

    不過兩分鍾，女人就端著咖啡出來。

    “您請坐！”女人麻利地擺上杯子，將一個小包放進杯子，然後衝上滾燙的熱水。

    一點點淡淡的清香出現。

    “您請坐！”女人謙卑地說。

    “好吧。”無法拒絕他人的善意，雨果坐下。

    一張小桌子，椅子隻有兩把。

    雨果望了一眼外麵。奧瓦莉就站在門口，無聊地玩著手上的瓶子，根本沒有進來的意思。

    “你也做吧。”

    “不用了不用了！”女人連連擺手。

    見女人一臉期待地看著自己，雨果懵了。

    一陣尷尬，奧瓦莉的聲音傳來，“你需要先喝一口咖啡，這是基本的禮儀。”

    “噢！”雨果端起咖啡，低頭喝了一點。

    很淡，就是白開水多了一點點香味。

    “那位先生七天前來過我這。”女人終於開口了。

    “能說仔細點嗎？”雨果問。

    “應該是晚上八點。”女人陷入回憶，“他穿著一身白色的教袍，衣服很髒，問我有沒有便宜的衣服。”

    Lucky哥是又跑出來了。

    “我告訴他有。如果他能幫我一個忙，我會送他一套衣服，還有一百金鎊的酬金。”

    雨果疑惑地看著女人。

    “先生，我的孩子失蹤了。”女人的聲音有些顫抖，“我見他穿著光明教會的衣服，才會想到求他幫忙的。”

    “他答應了？”雨果問。

    “是的，他看到一百金鎊就直接答應了。”女人說。

    這很Lucky哥，見錢眼開。

    “他答應我，一定會為我找回孩子。他從我這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走的，我告訴他，我的孩子在八環的百貨公司失蹤的。”女人說。

    雨果站起身，準備離開。

    “先生，您能幫幫我嗎？我已經沒有財力去尋找孩子了。”女人跪在地上，“我的孩子從能站立時，就依偎在我的膝蓋旁，聽我講述我主的小故事，他不應該如此。”

    “女士，您怎稱呼？”沉默片刻，雨果開口問到。

    “克萊爾·琳達。”

    雨果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低下頭，“光明至上！克萊爾夫人，我會將您的孩子帶回來的。”

    一直看著兩人走遠，跪在地上的克萊爾，才顫抖著雙手，交叉放在胸口，嗚咽著回禮，“光明至上！”

    ……

    “八環，是從上到下的第八環嗎？”雨果問奧瓦莉。

    “是的。”奧瓦莉看著頭頂，一滴滴雨水變成汙水，從上麵滴落，“教會和王室在第一環，最靠近太陽的第一平台。”

    兩人走到九環的核心區域，一個巨型圓柱，無數結構功能附在上麵，周圍警戒著大量平民士兵。

    一些黑漆漆的不規則物體，閃著藍光在空中巡視。

    “請出示證件。”一個持槍的士兵看著雨果。

    雨果指了指自己胸口。

    士兵拿出通訊器，“需要佛波勒檢測。”

    一個漆黑的物體飛了過來，對著二人發出一束光，然後物體發出綠光，一個毫無感情的聲音出現，“身份核實，光明教會影子執法隊。準許通行。”

    嘈雜的人群中，不少目光向兩人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