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這樣有規律的敲門聲已經在房間中回蕩了足足7分鍾。
門鎖並沒有關,我想他應該知道這一點,可我依然選擇默不作聲,僅僅因為這又是一個男醫生。
今天外麵風的很平靜,陽光剛好照在我的病床上,這竟讓我想要好好曬個太陽。將枕頭疊在床頭,我靠在上麵看了一眼時間。9分鍾了,我想,如果他能堅持到10分鍾,就讓他進來吧。
“咚咚咚,咚咚咚……”我閉上眼靜靜地倒數著,這份執著讓我對他的第一印象不算差。
“進。”
“哢嚓。”一個個子不是很高的男人走了進來。
與前幾個醫生不同,他相貌平平,留著清新的寸頭,身上則是一條粉色的連身裙。
等等,連身裙?他一個大男的……
但是,從他的表情上看不出半分的異樣。他倒了一杯水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伸手將水遞了過來。
“變態沒有資格醫治我!”我憤恨地將還冒著微微熱氣的水潑到男人臉上。說是醫治,不過就是戲劇性地講一大堆連他自己都難以認同的大道理,然後我再自欺欺人的寫一堆固定的ABCD,這樣我就可以像個物件一樣被賣給某個有錢人家,過著看似高枕無憂的生活。
我討厭這樣。
“其實裙子一開始就是歐洲人發明出來給男人穿的,而且也有沒哪條規定說男人不能穿裙子。”
來了來了,又是講道理,還不是和以前那群人一個德行?起初那點印象也煙消雲散。
“你走吧。”我冷冷地扔下這句話,那個醫生聽完沒有絲毫猶豫的走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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