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他被狗咬過……這和現在又有什關係?任之初搖晃了一下腦袋。
思維經常跳脫,這樣他也沒什辦法。
這些惡犬的確難為了他。
他轉念一想,自己也不是來消滅惡犬的,他主要就是為了闖進去,而不是拚個你死我活。差點被別人以豐富的經驗帶到溝了。
而他的能力,目前隻有些許的內力,至於其他的一些技巧,在各種神秘未曾複蘇的時代難以修行。
這會存在著三才陣本身就不合常理,哪怕是以生命為代價。
人類本就不應該拚的你死我活,隻要他不想打,他是絕對不會幹的,而且養成的習慣也讓他會盡量節約自己的體力。
感覺剛才的自己就像一個沙雕啊,沙雕就沙雕也挺歡樂的。
“首先,我事先說明一句,我是不會投降的。”任之初擺了擺手,然後無奈的看著場中的這些惡犬,任由他們咬在屁股上,一臉的堅毅。
這痛倒是挺痛的,也確實痛啊。
“有人說,男人到了泰山,就會有崩於麵前而不變色的態度,我宣布這就是泰山了!”任之初又說著。
“所以你走不走?”這個村長簡直不想和這個家夥廢話了。
可是他最強大的殺傷武器,這個人也麵不改色。
你趕緊走吧,隻要沒有外人來我們村的人就會待在這,永遠過著幸福安寧祥和的日子。
村長是這樣想的。
他還想每天曬曬太陽,然後等著壽終正寢呢。
閑來無事也可以去打獵,種種地,吹吹風,那可是別處沒有了大自然的清香。
“有趣!”
任之初仍然感受到屁股上的疼痛,但是並非不能忍受,而且他隻是疼痛而已。
沒有神秘的手段,僅憑一雙肉眼難以看到大多數的虛妄。
任之初可不相信村莊所有的狗都能聽從一個人的指揮,家家戶戶這些狗都有不同的主人。
而且這個地方的入口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在夢中已經指明了。
夢醒了,他得到了金手指。
這個地方車站也消失不前,如果不是倒在河岸旁,腦海中還有碎片之靈。
他甚至不會相信自己已經得到了金手指。
所以說眼前的一切很可能是一場幻境。
也有股子錯誤百出的意味。
到屁股後麵被狗咬破了留下的口水和血液,癢癢的是熱的滴答滴答的,按隨著痛苦,簡直讓接近瘋狂。
如果這是場幻境,還真是夠真實的。
他也不介意配合環境來進行演出,玩一玩而已。
誰不會呢?
“哎喲,我好痛啊,疼死我了,他真的十分的痛啊,痛的我簡直要大喊我操我操了!”任之初擠眉弄眼的滾倒在地上,和剛剛的氣勢一點也不相符。
村長看著這樣的任之初,問道:“你為何還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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