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羽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他確實聽過皇室的人說朝廷有一個人見到皇室可以不跪,但他一直沒有想過是沈家。畢竟在那段時間,沈玉清還被革過職,他也是以此認識了沈秋然的。
他今天剛滿六年從皇宮出來,江南王還特地給他寫信讓他不要惹事兒,免得又被送去皇宮待個六年,但如今這個局麵,南宮羽是實在找不到應對的方法了,太尷尬了,簡直是騎虎難下。
“江南世子還有什想說的?若是沒有,那臣就先告退了。”沈秋然看著他吃嘎的樣子,不免笑嘻嘻的說。
南宮羽了他一眼,不過念及沈秋然還給他留了一個台階,他也沒多計較,踹了車夫一腳吼道:“走,趕緊給我走!”要不是江南王不讓他惹事兒,他真想揍死這個混蛋。
沈秋然看著離去的馬車,又裝模做樣的說了一句:“世子慢走啊。”遠在馬車內的世子想吐血。馬車一走,百姓們便站了起來,不過都沒有再說之前的閑話,剛剛兩人的對話他們可是聽在耳的,連皇室都不用跪,那這位背後的勢力該有多大。
剛剛和沈秋然罵嘴的那位直接走上前來,跪了下去,用乞求的語氣對沈秋然說:“沈公子,您大人有大量,我上有老下有小,您就別計較之前的言辭了…”
經過剛才的事兒,沈秋然的火氣本來都消了很多,此時也懶得追究了,大手一揮直接放行。那位百姓覺得可能是菩薩降世了,嘴滴滴咕咕的把沈秋然誇成了神仙。
神仙沈秋然聽的心美滋滋的,心說現在誇自己也不算太晚,畢竟他還是要當上皇啊!
樞密院離這條街比較近,隨便走幾步就到了。作為朝廷的刑政機關,這個地方被布置的跟鋼鐵堡壘一樣,到處流動著一股血腥味兒,這一帶的居民也比較少。
沈秋然雖然不算樞密院的常客,但作為院長的兒子,樞密院的人都認識他。這的人不管天賦不天賦的,隻要敢殺人,他們就稱兄道弟,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土匪被招安了。
“這不是沈公子嗎?什風把您給吹來了,不過話說回來,您好像幾個月沒來這兒了。”沈秋然從建築上收回目光,迎麵走過來一位穿著樞密院標誌服裝的人走了過來,沈秋然認識他,是負責拷問囚犯的,叫李柰。
沈秋然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還沒吃飯,夥房在哪來著?”李柰與沈秋然幾個月不見本來想擁抱一下,誰知道這貨跟餓死鬼似的,來這兒就要吃飯,也不看這是什地方,平常人躲都躲不及。
李柰無奈的說:“現在好像過了飯點兒了,不過這兒的人都愛加班兒,現在夥房應該還剩點兒飯,我帶你去。”
沈秋然嗯了一聲,跟李柰一前一後的走著。
沈秋然忽然想到什,看了看四周然後壓低聲音對李柰說:“你知不知道皇室出什事兒了?我爹一大早就被朝廷叫過去,不知道幹什。”李柰聽這話也很疑惑:“你不知道?這事在城已經傳的沸沸揚揚的了。”
沸沸揚揚?沈秋然感歎自己在家宅的還是太久了,連這新的八卦都沒聽過。李柰繼續說:“好像是謝紜那小子,上個月來宮陪太子伴讀,結果不知道是什原因受了很重的傷,謝紜在宮也比較受歡迎,特別是皇後和一些太妃,非常賞識他,所以他受傷也引起了一些關注。而且,現如今北方的蠻荒一族不安分了,聽說出了一位強者,連兵都給召集好了,就差一聲令下攻打祈國了,所以謝紜無緣無故受了重傷就可能跟這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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