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淩晨1:16的時候，龍季終於把所有破書寫完，他把它們扔回書包，倒頭就睡，一會功夫，呼吸變得綿長。

    第二天早晨，龍季被5點的鬧鍾準時叫醒，他關掉手機，摸索著起了床。5點的清晨，天色微亮，倒是適合早點起床，也容不得他慢，他洗漱完後，將就著灌了點牛奶就出門了。一路上，還在想著，中午那點事怎辦好，也許我們真的有可能呢。到了教室，他先看了一眼，暗暗舒了一口氣，幸好她還沒過來，要不然真是不知道怎麵對她。他經過葉玲的座位時頓了一下，然後徑直走到自己座位，把椅子拉出來坐下。剛坐定，他一抬眼，葉玲也走進了教室，葉玲看到他，停頓了一會，然後衝他笑笑，走回她的座位。龍季一陣無語，也擠出一個勉強的微笑。

    一中的中午總是比一般時候安靜，大部分寄宿生在吃完午飯後會拿本作業回宿舍卷，關鍵是自覺，一中的學生倒真的很自覺，這天中午，覽心亭幾乎沒有一個人——除了龍季和葉玲。此時正是5月，這又是南方地區，荷花已經開了有大半，龍季雙手架在圍欄上：“這些花到六月，就能開完了吧？”葉玲坐在亭子，聽聞又靠過來：“是啊，不知道離校前能不能看到它們盛開的樣子。”“能的，”龍季點點頭“你能看到的。”葉玲轉過頭：“所以你找我有什事？”龍季沒回頭，還在看著湖光，就在葉玲打算再問一遍時，龍季終於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