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人翻過圍牆後,王小萌就讓敕使河原直哉來帶路。
路癡屬性的他,對找路實在是深痛惡絕。
“望月,你可別被那些老師或者領導看見了。”敕使河原直哉扭過頭對望月優矢囑咐。
千曳辰治剛剛從圖書館走出來,便看見敕使河原直哉在那鬼鬼祟祟的,便出聲問道:“敕使河原直哉你在那做什?”
“啊?沒什啊,千曳老師。”敕使河原直哉轉過頭一陣尬笑,沒想到話才剛剛說完,結果自己就被抓住了。
望月優矢也是微微低著頭不敢和千曳辰治對視,說到底,望月優矢內心還是很虛的。
“千曳老師。”王小萌突然叫到。
千曳辰治看見了站在一旁的王小萌,沒想到他也在這。
“做什?”
“你已經知道中尾順太的事情了吧。”王小萌開口。
“嗯。”千曳辰治點了點頭看向遠處的教學樓,對於三年級三班的事情,他一直耿耿於懷。
如果十六年前,他阻止了那些人不理智的行為,也不會讓這三年級三班變成一個詛咒班級。
“我之前去詢問過中尾順太的事情,法醫的回饋讓人有些驚訝,中尾順太在出夜間北的那一刻,大腦已經死亡了。”千曳辰治淡淡的說道。
王小萌思索,法醫的死亡回饋不說和維多利加的說法一模一樣,但也極為接近。
而一旁的敕使河原直哉就不淡定了。
“怎可能!大腦死亡的話,那為什中尾順太沒死在夜間北的途中!”敕使河原直哉十分激動。
“這個你問我,我也沒辦法回答,這些隻是法醫告訴我的,而腦死亡的判定,在某些情況下,大腦或許已經死亡了,但機體上卻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死亡,不過距離死亡也不遠了。”千曳辰治回答道。
“是嗎……”敕使河原直哉自語。
“所以,你們來這隻是詢問這些事情的嗎?”千曳辰治看著王小萌問道。
“不是。”王小萌搖了搖頭,指著圖書館後麵的廢棄大樓說道:“我們可能找到了解決詛咒的線索了。”
一時間,千曳辰治的眼神閃過劇烈的波動。
……
已經廢棄的教學樓,差不多也有十多年的曆史了。
至於為什一直沒有拆除,是把這當做儲物室來用。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校方也害怕出其他意外。
雖然說,三年級三班的意外已經不少了,但學校一直保持沉默的原因也是怕引火上身。
而對於三年級三班則是處於一種不管不顧的態度。
“這教學樓看上去挺幹淨的,也沒有想象中的蜘蛛網什的。”敕使河原直哉走在樓梯間說道。
王小萌沒有回話,看著用一條鐵鎖把上樓的路線給封住了。
告示牌貼在一旁。
“禁止入內”
“望月君,我們根本就不是閑人好吧。”敕使河原直哉說著就跨過了鐵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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