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芸萱仍不放棄,泣聲哀求。
“副所長,求求你放過我吧,你讓我做牛做馬我都願意,求求你不要這樣,求求你……嗚……”
副所長伸出舌尖舔了舔微微幹燥的嘴唇。
兩眼放光,微微一笑,貼在翟芸萱身上的大手忽然用力一扯。
在翟芸萱的驚叫聲中又扯下一塊衣服。
副所長本來抱著翟芸萱腰上的手忽然遊走上來,緊緊拉住她的頭發用力往後扯去。
翟芸萱吃痛的整個頭往後仰。
“放過你?我想你都想瘋了,好不容易逮到這好的機會,你說我會放過你嗎?
何況還是你自願的,嘿嘿嘿嘿。”
翟芸萱整個頭部被扯的往後仰,全身力氣使不出來,隻能拚命地搖著頭。
“不要啊,求求你,我求你了……”
“你求我?”
副所長用力喘了幾口粗氣,猛地伸手將翟芸萱身上剩餘的衣物都一片片撕下。
“你求我啊!你叫啊!你裝清高是吧,你叫,你越叫越興奮……”
翟芸萱沒有力氣去阻止副所長的動作,隻能拚命地搖頭哭泣著。
很快副所長將翟芸萱全身上下剝的一絲不剩。
一具完美潔白的身體呈現在他眼前。
副所長拚命地喘著氣,兩眼光芒閃爍。
急不可待的將翟芸萱整個人往床上推去。
翟芸萱驚呼一聲,整個人仰倒在床上,一股刺鼻的腐臭味頓時撲鼻而來。
慌亂中翟芸萱忽然感覺自己的手似乎碰到什硬物。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手抓住那硬物向撲來的副所長擊去。
“啊!”
副所長捂著頭向後跳開去。
翟芸萱這才發現自己手中握著的正是插在幹屍上的那把造型奇怪的匕首。
那一瞬間,她首先感到的是惡心。
手上拿著一把人插在一具屍體上起碼有上萬年的匕首,怎能不叫人惡心。
但翟芸萱此時還是有點理智的。
她知道這把造型奇怪的匕首是自己此刻最後的護身符。
如果僅僅因為惡心而將這把匕首丟掉的話,那她也就完了。
她將成為博士和副所長交易下的犧牲品。
副所長這時也看到了翟芸萱手中的匕首,他知道這是那具幹屍上的小刀。
“翟芸萱,你這是在破壞國家財產!”
翟芸萱一愣,繼而拚命地搖頭。
副所長陰險地一笑。
“你知不知道連我也不敢隨便動那具幹屍?你倒好。你就等著坐牢吧!”
看到翟芸萱愣愣的樣子副所長突然提高聲音怒喝。
“翟芸萱!”
翟芸萱全身猛地一震。
副所長立即衝上去抓住翟芸萱握著匕首的手腕,用力一扭。
翟芸萱吃痛的鬆開了手。
叮!……
匕首與地麵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在實驗室內回蕩。
對翟芸萱來說這是世界末日的聲音。
副所長趁勢緊緊抱住了翟芸萱。
她咬住嘴唇沒發出一點聲音,眼淚滑落。
任由副所長那隻罪惡的手在自己身體上四處遊巡。
她知道此時反抗已經毫無意義了,唯有以冷冷的目光盯著那張令人作嘔的臉。
刺激!
前所未有的刺激衝擊著副所長的大腦。不止大腦,他全身的神經無一不處在極度的興奮狀態。
他十分享受這種從未有過的刺激。
副所長那隻全是血的手抓住翟芸萱身後幹屍的手臂,將他拉下床,將翟芸萱整個人按倒在床上。
“夢中的王子,對不起……”
那一瞬間,無奈、屈辱、悲哀、憤怒……所有的情緒湧上心頭。
翟芸萱閉上了眼睛,淚水狠狠滑下,打濕了她身下那張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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