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下雨了。
不過這場雨很快,很幹淨。”
金絲眼鏡歎了一口氣,從外麵走了進來。
但是很奇怪的是,他卻沒有實體。
仿佛像是3d建模投影出來的一樣。
“你這是……”
李鬆仁很是驚駭的看著金絲眼鏡。
“很意外吧。
你不會還不知道這個東西吧。
這叫虛擬投影。
隻要我想,在任何一個有網絡的地方,我都能這樣出現。
而且我除了沒有實體之外,和正常人沒有什差別。
你能感受的,我在這邊也能感受。”
金絲眼鏡淡淡的笑了笑說道。
“看來這是上麵的意思了。
我們輸的不冤枉。”
李鬆仁忽然歎了一口氣,仿佛瞬間老了二三十歲一樣說道。
“這不是上麵的意思,也不是誰的意思。
這一切都隻是你們又不想出錢,又想把活幹好,你覺得可能?
人家有喜集團一天幾百億的燒,有什研究不出來。
你再看看你們,十個億都要審核幾個月。
你們能研究什出來?
李鬆仁,一開始我就告訴過你,回頭是岸。
有著我擔保和你的投名狀,我保你無憂。
而且我現在的位置也可以留給你。
可是你卻依然冥頑不靈,你說你讓我如何待你。”
金絲眼鏡滿臉憤怒的看著李鬆仁,很是心痛的說道。
“你不要再說了,一切都已經回不到以前那個時候了。
我記得很清楚,讀書的時候你家最窮。
可是也是你第一個到基層。
甚至都沒有鍍金的可能,可是即使這樣都被你殺出一條血路。
你說,我這個隔壁城前總督的兒子,我拿什臉見你,接受你的保護和贈送。
路是我選擇的,我就選擇把他走完。
以後怎樣的話,以後再說。
你說不是這樣?
我最親愛的同學。”
李鬆仁抬起頭滿臉苦澀和痛苦的說道。
他何曾不知道留下來就是死路一條。
可是他還有選擇?
昔日的同窗,昔日的好友……
這一份沉甸甸的壓力,這一份無形的鞭策讓他一條路走到黑。
他已經瘋狂了。
在他送出消息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崩潰了。
向昔日最好的朋友,又最看不起的朋友低頭,那是不可能的。
他自認為自己不差。
現實卻是和他開了個個最大的玩笑。
不管他怎努力,金絲眼鏡永遠比他高一級。
要知道,金絲眼鏡什家底,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金絲眼鏡家有沒有錢。
能不能幫他做好人生規劃。
可是就是這一個一窮二白的家夥,竟然走在他們所有人前麵。
這如何不讓他感到憋屈,憤怒,不解。
哪怕這是曾經最好的朋友,兄弟。
“我的兄弟,我最後一次這叫你。
你知道?你的耀眼讓我們整個學校同期的人睜不開眼睛。
你知道和一個三十多歲,隨時踏上封建大吏位置的人做同期,有多大壓力?
要是別人我們還可以安慰自己,這是自己輸在起跑線上。
可是唯獨你,讓我們沒有的追趕的可能。
因為你一窮二白,一腳一步,從地獄開局到現在。
你說,讓我們如何騙自己。
還有的是,你這人知道自己有多可惡?
明明知道我們沒有臉見老師,你還年年組織大家回去看老師。
你說,你這是想把我們放地上碾磨?”
李鬆仁很是痛恨的看著金絲眼鏡。
“李鬆仁,你懂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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