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城!
沒了往日的繁華,隻剩下一處處廢墟,殘留在地上的斑駁血跡更是讓人怵目驚心。
最近才晉級的坎亞站在隻剩下半截的城牆上,俯視著下方的瘡痍大地,而在他身邊還有一位。
“認識那多年,這還是第二次看到你這個樣子。”
看著坎亞臉上的複雜表情,科莫茲想起了他第一次來到流火城,從上一任巡遊獵手的分會長手中接過這個職責的時候,表情是一模一樣的。
一樣的不甘心與憤怒,夾雜著些許恐懼和膽怯。
“一座城就這毀了,毀的莫名其妙!”
生冷的話語從坎亞口中傳出,他那按在牆頭上的手幾乎將岩石切割成的石磚壓出了一個印子。
“,我們能怎辦?”
他們不過是a級,雖然也算是高級修行者,但麵對先前那種層次的災禍,最多就是能保住自己的命,多一個人都可能會導致自己死亡。
如果不是康迪、傑羅姆他們拚死阻攔,他們也不會有機會站在這,城內幸存的民眾也不可能有這多。
現在的結果已經足夠好了,他們不能也沒資格再奢求更多。
“其實還有機會的!”
坎亞知道諾德他們的真正實力,如果他們一開始就出手,情況或許就會大不一樣。
到底還是力量的差距。
“你想做什?”
做了那多年的鄰居,科莫茲太了解自己的這個朋友了,今主動找他出來肯定不會是找他傾訴的,他可不認為自己比那些女士有魅力。
沒有理解回答科莫茲,坎亞注視著下方,將目光所看到的一切都記在心,這將會是未來一份寶貴的回憶。
許久,一封信飛向科莫茲。
抬手一接,將信夾在手指間,掃了一眼潦草的簽名,科莫茲臉上露出了然。
“其實你可以自己給他們的。”
話是這,科莫茲還是收起了信件。
“老東西的話能信,神靈也就和傳的一樣高尚了。”
當然,這是個笑話。
著,坎亞翻身從城牆上跳了下去,在他落下的地方,一套半身甲、一根長棍正靜靜的放在那。
熟練的套上鎧甲,扛著長棍,坎亞緩步走入黑暗之中。
沉寂了七年的野性之魂再一次蘇醒了,這一次他要拾起被耽擱的七年,更要進入曾經仰望的世界!
“武器是身體的延伸,鋒銳則是心的擴展,被枷鎖束縛的心,自然會如同磨平了棱角的鵝卵石一樣。”
“打碎它,或許會很艱苦,但這是最開始的一步!”
因為諾德曾經過的話,才有了今晚的這一幕。
不過坎亞也不是個傻子,在他走之前已經將一切安排好,科莫茲也會接管接下來的工作,有沒有他都無所謂。
唯一的變化可能就是以後的酒杯與飯盆不會再有一個整日醉酒,行事怪異的頹廢分會長。
“臭子!”
科莫茲笑罵了一句後也跳下了城牆,接下來他的日子可就要忙碌起來了。
起來那些家夥應該快到了,又是一個麻煩事。
流火城自然不可能因為諾德一句話就廢棄,隻不過一個超凡強者的話還是有些份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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