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過去扶住祝涼臣,很是擔心,顧瀾這個瘋女人。真是什事都做的出來。她不是喜歡他嗎?怎還能這樣傷害他?
“顧瀾。你幹什!”
看他臉色瞬間蒼白,我氣的簡直牙癢癢,沒忍住的衝著她河東獅吼。
祝涼臣聞聲。低頭瞥了一眼掛在他手臂上的爪子,又看了我一眼。才緩緩偏過去居高臨下的凝視一臉無辜的顧瀾。
顧瀾被他這樣盯著。一時心虛了不少,氣焰也沒那囂張了。她想為自己剛才粗暴的行為做出解釋。不過她這話並不是說給我聽的。
“涼臣,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我是因為太心急了,才失手傷到了你。”
這人畜無害,梨花帶雨的模樣,一夕之間,就和變了一個人似的。要是現在我手有個奧斯卡獎杯,絕對二話不說就要頒給她。
我和祝涼臣都隻是靜靜看著她表演。沒有搭話。
很快,我就感覺到了一絲冷意。側頭看向祝涼臣,隻見他眼眸中寒光四射。異常的陰鷙冰冷。
他在想什呢?這顧瀾畢竟也是他曾經喜歡過的人,初戀情人嘛,總會有一些難以解開的情愫。估計是在想自己當年怎眼瞎看上了她。
直到他反手握住我的手。我才將那點小心思收回來,他的手是一貫的冰涼。但我的心上卻頓時滑過了一股暖流。
我注意到了對麵一雙眼睛正惡狠狠的瞪著我們兩個。
“她到底有什好的,涼臣,當初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還許下了誓言,說這輩子非我不娶,隻愛我一個人的。”
顧瀾一邊說,一邊靠近祝涼臣,而我則一直呆愣的驚訝於她說的話,無心阻止她的行為。
“涼臣,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你知道的,這個世界上,我才是那個最愛你,最懂你的人。不像這個水性楊花的賤人,就知道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
她說這話時,我才反應過來,看見她扯著祝涼臣的衣袖,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是可忍孰不可忍,沒做過的事,我不允許別人把這高帽子扣在自己的頭上。
剛想奮起反駁,就被祝涼臣製止住了。
我詫異的偏頭看他,這是幹嘛?不讓我說嗎?
“顧瀾,這些都是陳年舊事了,自從你離開我去美國的時候,我們兩個就注定不可能重新開始了。”
祝涼臣有些慍怒了,是顧瀾的死皮賴臉成功的激怒了他。
看著他們兩人眉目傳情訴說衷腸,我掙紮著鬆開了握著他的手。本以為在祝涼臣的話語中,我能夠聽到一絲關乎自己的話,但是卻沒有,他隻是一味的在否定他們兩個的過去,從未提及自己與他的未來。
祝涼臣側頭看我,眼神彌漫著不解。
順垂在兩側的手緊緊捏成拳,我咬著唇不願意再說什。
“涼臣!”
另一邊,他的舊愛又開始給他施壓了。
我雖然低著頭,眼角卻始終微微上揚,偷偷關注他的一舉一動,希望事情還有一線轉機,他能遷就一回我的小性子,把我的手重新牽回去。。
但他卻沒有,這讓我再次失落不已。
空間一瞬間凝重了不少。
忽然,他甩開了顧瀾拉著他衣袖的手,從公文包翻出了一份文件資料,丟在她的麵前,
讓她看看。
出於好奇之心,我顧不得生氣,抬頭朝那份文件瞧去。
裝放著文件的牛皮紙袋看起來很是眼熟,麵的資料貌似就是我冒著生命危險從顧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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