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顏想不明白，便把此人暫時擱置在心底。

    然後，是歡樂哥哥……

    她終於找到他了，可又再一次失去。

    說不清楚怎回事，感覺就像輪回一般，彼此間重複著相似的命運。

    她終歸是虧欠他了。

    但願來世不相逢。

    “夫人，你在想什呢？”昶青注意到季顏的走神，手指觸上她的眉心，撫平她不經意間蹙起的眉頭。

    “夫君……”季顏喃喃，猶豫要不要問。

    昶青在她身旁坐下，勾住她的下巴，讓她看向自己，“如今你我之間，還有什不能說？”

    季顏看著咫尺之前的人，他強大而美，眼隻有她一人。

    這是她的夫君！

    彼此應該坦誠。

    季顏輕歎。

    “其實，易清很早就把一切真相告訴我了，包括我的身世，我一直都知道你所做的隻是為了救我……我沒有恨過你……但我還是拚命逃開。這個原因，我不能說。”

    昶青眸光晃動，有心疼，也有體諒，“無事，你不想說的，便不必說。”

    季顏抿了抿唇，看著他問：“易清告訴我……我的父親是墨昭玉，其實，我的父親就是你曾說過的，教導過你，卻又背叛過你的阿兄吧？”

    昶青垂下睫羽，黑眸一片深沉，“是。”

    季顏心輕輕一顫，“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世，是嗎？”

    他抬起眸，“是。”

    季顏認真問他，“可怨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