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魅冷笑,“還滿著呢?人世間不是有句話講,做了夫妻就要坦誠相見嗎?”
他們相處自然很坦誠……
昶青神色如常,淡然開口道:“阿兄的事情,不該由我告訴她。”
“你還真是……”熾魅忽然詞窮,想半天,才想到一個可以勉強形容他的詞語,“麵麵俱到。”
“過獎。”昶青坦然接受。
對局一直在進行。
可是,每當熾魅落下一子,昶青就跟著落子,仿佛不用思考,也仿佛早已洞察。
漸漸地,熾魅陷入困局,每一步都要思考很久。
再到最後,他捏著白子,久久難以放下。
棋麵上,黑子已形成圍剿之勢,把白子殺的片甲不留。
昶青這才抬眸,一語雙關,“你放棄吧。”
也不知是讓他放棄這盤對弈,還是放棄其他什東西。
熾魅臉色一沉,倏而又咧開嘴笑,仿佛根本不在乎這場輸贏。把白子隨意丟下,他懶洋洋的舒展了一下手臂,“不下了!不下了!我幹嘛想不開和你下棋,大哥都下不過你。”
……
器靈自閉了。
季顏把紅衣夫人帶出古戒,複雜的看著這位夫人,一時無言。
誰能想到,事情竟然這樣發展。
如果器靈不是上方穀,那這位夫人有沒有出過軌,似乎都與她幹係不大。
低咳一聲,季顏打破沉默,“你說的是真的嗎?”
其實是多此一問。從器靈的反應來看,事實早就八九不離十了。
紅衣夫人恢複以往的端莊,不苟言笑的臉上,隻剩下幾分寥寥落寞。
“我親眼所見。若不是他把自己當成了我丈夫,最後也不會放過我,放過上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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