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是畫畫的,看人不是看臉,是看骨骼的啊……”糖果指著兩個看上去一樣的麵孔:“他們的臉雖然看上去一樣,但是骨骼不一樣,不是一個人的。”
喬涵和程誌聽了這話,立即湊過來看,無奈兩人沒有糖果的功力,怎看都覺得是一個人。
程誌看看喬涵,喬涵看看程誌,兩人平日以聰明見長的人都不出聲了,大眼瞪眼的看著糖果。
糖果也沒揶揄他們:“這個你們看不出來的,不是所有畫畫的人都會學這個,我能看出來,是因為我在畫插畫之前,學過很長時間的漫畫,那時候,因為比例和結構的問題掌握不好,我的老師就特意讓我去學了什骨骼結構,所以我看這些東西就會格外的敏感,當時蒜頭的事不就是這樣,不同時期的照片長相雖然不一樣,但是還是可以從骨骼變化中判斷出來是一個人。”
兩人愣了愣,倒還真有這檔子事,不過她怎會突然想起這事來的?
糖果瞅了瞅喬涵:“我是在想啊,咱倆進入回憶幻境之後,看到的別的麵孔都是正常的,唯獨喬宇寧和喬的臉是不一樣的,是我和你的臉,你不是跟我,那是遺忘的力量所導致的,就是,那股莫名奇妙的力量讓我們看不到他們的臉,那……照片會不會也一樣呢?”
糖果戳了戳那些照片:“正常的情況下,不會有這多重複的照片啊,尤其是這個……”
她撿出了其中的一張:“你看這個。”
那張照片,喬涵和程誌都看過,因為同樣的照片在封識手出現過,當時,這張照片是分成兩半的,喬涵也是從其中的一部看到了文雅的影子,麵還有糖果媽。
糖果指指照片上的糖果媽:“這不是我媽年輕時的臉,骨骼不一樣。”
喬涵瞅了程誌一眼,不太敢確定的模樣。
程誌也沒好哪去,但喬涵不好意思問,他可是好意思:“你確定你看的沒錯?”
“不確定。”糖果白了他一眼:“這種照片本來就不太清楚好吧,我又不是專業的,我隻是本能的覺得不一樣而已,要真想確定,就得找做刑偵的人看,你們程家家大業大,總能找到這樣的人吧。”
話顯然有點氣,程誌聽完語塞,半沒出聲。
喬涵想了一會兒:“還有個方法可以確定。”
“什?”
“找和這件事情沒關係的人看看。”喬涵琢磨著可行性:“我不太確定這種方式行不行,但是也不妨試一下。”
糖果沒懂,於是喬涵又進一步的解釋:“這些照片,雖然我們沒有特意找人看過,但是現在想起來,看過這些照片的人,幾乎都是和這件事情有關係的人,按我們的猜測,這些人,都有可能是被那種所謂的遺忘的力量過濾掉的,所以才會看不出異常,既然這樣的話,我們找外人看看,也是一樣的。”
“找誰?”糖果追問:“就直接找人看這些照片有沒有什不同嗎?他們也沒辦法確定誰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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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涵搖頭:“不,可以找相關的人……能驗證一下你的對還是錯,還能知道過去事情的邊緣人是最好的。”
程誌瞅了他一會兒:“你有主意了?”
看表情,應該是的。
喬涵之所以會這話,是因為他們在找到書之前,已經從封識他們那知道了喬曾經在美國生子,以及聯係文雅的事情了,而他想找的人,就是當年給她接生的人。
那家醫院的護士或者助產士,不管是誰,隻要在這個範圍之內就好。
“這事靠譜?”封識有點不信會有結果:“如果喬真被人忘了,那醫生也應該不記得她嘛。”
“話是這,可是,喬卻可以出來和文雅聊,並且,讓文雅想起相關的事情,這就明,她不像喬宇寧那樣被人忘的那徹底,我們隻是不知道她的長相而已。”
“你的意思是,通過別人的眼睛,確認她的長相,然後找人?”封識有點糾結:“可是在我們看來,還是沒什區別的吧。”
喬涵聽見了:“不知道,但不能排除這種可能,總之,試試不是壞事,再或者,把她的照片發到網上,或者媒體,讓她來找我們。”
“這倒也是個主意。”封識覺得有道理:“雖然不知道為什,但是喬當年都能找到文雅,就明,她還是記得我們這些人的,如果看到消息,不定就能找過來。行,你把照片發過來,我給……算了,我還是自己飛一趟保險點,去看看到底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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