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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雲眠發現,她完全沒有想錯。
莊驍就是個戀腦。
離開王霜之後,他一心搞業,不好好人成親,生理需求就找個隨便的女人解決,顯然也是想著銀貨兩訖,不留麻煩。
但是再見王霜,他立刻就避嫌一般把人給發了。
別什給他戴綠帽子,難道之前他知道自睡的是什貨色?
他肯定早就道,春棠那種女人是守不住的。
但是莊驍沒用,也就不在意。
不一樣,王霜來了,他得立表明己態度,所以就春棠打發了。
事不知道底如何,反柳雲眠就這般補的。
這兒讓人個酒席,都恨不得自己親去盯口。
嘖嘖。
柳雲眠忍住又向王霜。
王對她笑,累了的話也坐著,沒事。
驍從廊進來,冷笑一聲道:果然落魄了,這會兒不管卑了?
前的王霜,可不會讓丫鬟跟她平起平坐,規矩都刻在骨子的。
不,不是,還是表麵功夫。
她骨多叛逆,沒有人比驍更知道。
誰家循規蹈矩的小姐,能看上馬奴,並且還,還勾引奴!
他倆的情,也就是沒傳出去。
倘若傳出去,莊驍得自己名聲就毀了。
別人誰不說,是他這個卑賤的奴去勾引小姐?
誰能相信,是小姐先看上了,要引,又脫他衣裳又玩弄他的……
的!
想到從前種種,莊驍心浮氣躁,有一立刻把人按到身下,好好身做一次主人的衝動。
衝動,愈演愈烈。
莊驍訴自己,為什要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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