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可能,不會為人夫君,你有什要求,提醒我。”陸辭咬了咬牙,一口氣把心中所想都說了出來,“我能力所及,會盡量滿足你,不讓你委屈。”
柳雲眠這個戀愛腦,聽了這話,哭得稀嘩啦。
確認陸辭失去記憶,她都沒有哭成這樣。
即便失去了記憶,他依然是那個高大偉岸,有擔當的男人。
陸辭沒有變過。
他一直都值得被愛。
陸辭手足無措。
他說錯什了?
怎越說越壞?
他該怎辦?
好想喊“來人”,好想找人幫忙,但是他不能。
怎辦?
柳雲眠自己哭了一會兒,眼睛還紅紅的,然後就開始笑。
陸辭:“……”
這是被自己說了兩句,氣瘋了?
又哭又笑,還會怎樣?
他現在都不是手足無措,而是想落荒而逃了。
“我沒有要求,”柳雲眠用水洗過的眸子定定地看向他,神思漸漸清明起來,“也不會覺得委屈。因為你——”
她伸手撫摸著陸辭那張棱角分明的臉。
陸辭顯然被她的舉動驚到,也因為她的觸碰而感到尷尬。
但是陸辭沒有躲開。
柳雲眠聲音很輕,卻很堅定。
她說:“你是我自己選擇的,無論貧窮還是富足,生病或者健康,順境或者逆境,也無論,你是否還記得我,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直到,你再也不喜歡我。
或者,你消磨掉了我對你所有的愛。
但是現在,你對我依舊是特別的。
記憶或許被抹去,但是愛,已經成為了身體的記憶,流淌於骨血之中。
而我對你的愛,曆久彌新,如陳釀,越來越濃烈。
因為你值得。
“陸辭,我真的很想很想你。”柳雲眠淚如雨下。
陸辭意外地發現,自己竟然聽懂了這句話,而且,也感受到了她沒有宣之於口的苦澀。
這種苦澀,似乎從她那,又傳到了他這,讓他的心也似乎浸泡在了苦水之中。
陸辭頭痛欲裂。
這一刻,他努力回憶,腦海卻一片空白。
他抱住柳雲眠,忍住越來越重的頭疼,“對不起……你以後可以還叫我……陸辭。”
你想叫什都可以。
他想承諾,自己會努力回想過去。
可是最終,他什也沒說。
因為這種承諾,不以人力為轉移,他怕自己做不到。
“我會對你好的。”
這是他的承諾,一字一句都刻在心間。
柳雲眠卻吸了吸鼻子,抽出帕子擦幹淨眼淚,“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這點,而且你一直待我都很好。包括現在,我沒有什不滿足。”
陸辭對她的好,無須承諾。
“你也不要有壓力,無論你是否能想起過去,我們以後都會很好很好的。”柳雲眠繼續道,“因為你還是你,我也還是我。”
大戰在前,她不想讓陸辭為了兒女私情分神。
而且,她說的也是真心話。
現在反過來,如果失去記憶的是自己,那陸辭定然也會無微不至地照顧自己,毫無底線地寵溺自己。
柳雲眠不知道別人對於平權是怎定義的。
但是在她這,男女平等就是,你能為我做到什程度,我就能為你付出多少。
每個人各自在自己的職責和角色之中發光發熱,然後成為對方堅定不移的支持和後盾。
她支持陸辭,自己也會專心搞事業。
她要讓陸辭對她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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