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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柳眠,終究還是了。
陸辭有些尷尬地挪開,「……還沒有。」
他不敢看柳雲眠。
他覺得自讓她失了。
他是……又不是七老八十的人,為什會忘記從前?
正柳雲眠設身處地為他著想,他其也代入了柳雲眠的處境。
—自己相愛的相公,可以依靠的靠山,一夜之間把自己遺忘,讓她情何以堪,又去依靠誰
柳雲眠心中失落,卻還是勉力對著他笑道:「早晚都會想起來的。聖旨了,先去接旨。」
陸辭真恨不能把聖旨摔回到自姐夫臉上。
早不來,不來,偏偏等他「萬俱備隻欠東風」的時候來。
他就缺這臨門一腳的勇氣,一鼓作氣也就衝了。
結果現在倒好,要去接旨!
他要從柳雲眠身上爬起來,去接那冷冰冰的聖旨。
這落差,讓陸辭臉色難看。
他著臉穿好衣出去接旨。
柳眠本來也想去,後來想,終究懶得動,算了了,當不道處理。
反正是軍營,也輪不到女人接旨。
等陸辭出去後,她拉起被子捂住臉,隻覺得臉上火辣。
她不傻。
她覺到了陸辭的動機。
廝竟然想占。
可是她內心動得難言表。
因為她現在陸辭自己,都更了解他個人。
他不動心,不會生出欲念的。
就算有了欲念,他也不會容自己縱。
他在事上十分隱忍克製。
所以柳信,陸又重新始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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