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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不由暗暗點頭，劉春妮這話糙理不糙，既然不想生孩，那就緊褲腰帶，管不住下半身，又要嫌女人生的孩子，也太渣了些。

    書漲紅了臉，自知理虧，無言應答，觀的同學越來越多，有不少認識的，見他不出聲，立刻得意了，大聲道三個子可都是你和我一起生的，大學也是我爹推薦上的，你想陳世美？現在就跟我回家！

    劉春妮一揪住常書峰的衣領，常年下地幹活，是家的主勞力，力氣比男都大，常書峰三年大學基本上沒幹過重活，力氣然不及，被拖著往前走，還差摔跤。

    鬆手……你像什話，鬆開手我們好好說……

    常書峰放軟了氣，好聲好氣地哄，若是從前，劉春妮肯定會耳根，現在她卻沒那好了，來她爹說過，不管常書峰說什好聽都不要信。

    而且劉春妮徹底清了這男人的真麵目，要不是她找上門鬧，常書峰怎可能服軟？

    有什好說的，你要當陳世美不是真的？和狸精結婚是不是的？要甩了我和三個孩子不是真的？你還有什好說的？現在就和我回家，不上破大學了！

    劉春妮一手提著行李包，一手拖著人往外走，大子抱弟弟小跑跟著，還時時頭看妹妹有沒有跟上。

    你和我說，隻要上大學就能有鐵碗，每個月能拿四十幾塊工資，以後我和三個孩子就能過上好子了，我才去我爹那兒求，我爹又費了存十年人情麵，這才你進城上學，倒好，進了城勾勾搭搭，別人上大學寄回家，你一分錢不，還問要錢，錢都狐狸精花了吧？

    劉春妮越罵越火大，扭頭揪著常書峰頭，連著捶了好幾拳還不解氣，又踢了幾腳，常書峰雙手抱頭躲閃，分狽。

    老娘早知道你黑心陳世美，就算你凍死在河也不管，那冷的水，能凍壞骨頭，我想都沒想就撲進去救你，你倒沒事，我在床上了大月，高燒差點命都沒了，還落風濕病，一變就就疼得下不了地，可再疼我還要下地出工，掙錢給你過來，我和孩在村吃糠咽菜，你和狐精在吃肉快，你有沒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