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吟咬了咬嘴唇,忽的低聲道。
“若是我喂了皇上,皇上能否放開我?”
祁元昊微微一怔,隻覺胸腔中一股莫名的鬱悶。
她終究還是不能接受他的,也怪他方才將她的細心當成了她的真實想法。
他以為她可以接受,但終究隻是他一廂情願罷了。
“好。”
她終究是喂了那碗銀耳湯,隻不過全程都被皇帝抱著腰肢,坐在他的腿上,自覺這樣的動作實在過於孟浪,不該是她做的,若是被人看見,她就是渾身上下多少張嘴也不清了。
宮規矩是最嚴的,可她偏偏就成了那個最大逆不道的一個。
喝過銀耳湯,祁元昊倒是真的老老實實的放開了她。
大約是銀耳湯太過甜膩,祁元昊隻覺得嘴發酸,這酸味一直到了嗓子。
這時,常德喜不緊不慢的走進來,那時間倒是拿捏的恰到好處。
“皇上,可是要傳膳?”
祁元昊放下茶杯,神色淡定如常。
“傳吧。”
常德喜應了一聲,快步出去,不一會,就有宮女端著托盤進來,流水一般的擺在了桌上,今日的菜品倒是有些多了。
蕭清吟心中疑惑,常德喜解釋道。
“幾位王爺得知皇上最近想換些別的口味的飯菜,特意呈上一些自家做的飯菜來。”
“原來如此。”
大概是幾位王爺收到消息,也打算用這種方法來試探皇上的態度,皇帝年輕,又不常與各家王爺接觸,也沒有過分依賴哪一家,倒是讓這幾家都摸不著頭腦。
想來當年弘武帝的那一份遺詔真是用心良苦。
帝王心術,無非就是‘平衡’二字。
四王輔政,又沒是哪四王,又沒以誰為尊,是好是壞,全憑各家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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