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吟頓時羞的臉頰微紅,又怕被人看出來,隻裝作拿帕子擦眼角的模樣。
卻聽祁元昊也隻是略和太後提了提朝堂上的事,便也轉了話題,閑話起家常來。
大概是不想與太後討論太多,太後自然聰明,也就笑著轉移話題。
以往她與幾位公主過來請安時,都見不到皇帝,不知今日為何如此湊巧?
思索間,蕭清吟又抬眼看向坐在麵前的男子,他眉宇間掩飾不住的帝王尊貴之氣,如今已經並不讓她那害怕了。
隻是,初雪那日他還在城牆上追思生母靜妃娘娘,眼眸中留露出的無限哀思不假,讓人看了異常心疼,今日再見他坐在太後麵前歡聲笑語、侃侃而談的模樣,她無論如何也歡笑不起來。
想來,他是將那些追思之情深埋在了心底吧。
太後與皇帝二人些家常話,也並沒有吩咐她們離去,長公主時不時湊趣,蕭清吟隻和三公主安靜的坐著,聽他們的談話。
太後飲過一盞茶後,笑道。
“今日哀家想起了一樁事,倒是要與皇帝。”
祁元昊淡然一笑,道。
“母後請,母後所求,兒子必當竭盡全力為母後辦到。”
太後卻擺擺手,道。
“也不是什了不得的大事,就是三皇子元煬的婚事,他也老大不了,身邊也沒個知冷知熱的人,不知皇帝有什想法?”
三皇子祁元煬既不是太後親生,也不是她的養子,按太後平日的行事態度,並不對三皇子有多上心,如今太後卻將三皇子的婚事重提,也不知是什用意?
隻要是不提皇上選妃的事,祁元昊自然樂得應承。
“三哥的婚事自然是大事,想來三哥宮大事務也需要有人操持,一切就全憑母後做主了。”
出賣祁元煬,他自然不會心慈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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