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著手麵對著門站著,腰板挺直,裝出一副淡定的模樣,實際上心跳咚咚咚的跳的有些像打鼓,他抬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卻站在門邊動也不動。
“你……你出去。”蕭清吟隻覺別扭的要死,剛才自己真真是蠢到家了,換什肚兜啊,哎呀,她那襟帶還沒係上呢。
祁元昊背著身子,捂著胸口,確是有點掩耳盜鈴了,那一抹春色已經牢牢的印在了腦中,他在這刻意的想讓自己忘記,畫麵卻愈發的清晰起來。
祁元昊剛抬腳,還記得常德喜等人還守在外麵,保不齊讓那些人知道了什,傳到太後那,他的麵子不好看。
“朕不出去。”
這個時候出去,肯定尷尬。
祁元昊長這大還沒開葷,之前是沒人給他記著這些事,他自己極為自律,又一心隻知道讀書習武,自然對這些所知甚少。
偶爾三皇子過來看到他清心寡欲的像寺廟的和尚,就主動承擔起教育弟弟的責任,帶來了許多畫本傳奇,有字有圖,負責給他啟蒙。
祁元昊這才有了點常識,隻不過,後來,他長大後母妃又早逝,他忙著爭位,忙著立軍功,整日混在軍營,又沒時間想這些事。
直到遇到了這個丫頭,起先看著也隻是比其他姑娘略順眼,但總想逗逗她。
那些公侯家的貴女,知道他如此不受寵,就各個對他敬而遠之,連話都不想與他,隻有蕭清吟對他跟對旁人沒什區別,隻是,蕭清吟心在乎的是祁元麟。
祁元昊心別扭,他在地牢跟祁元麟的那些話,也是賭氣,他有想過娶了蕭清吟,擺在後宮看著也好,隻是,又覺得她這樣的姑娘,應該長在塞外,長在江南,長在西北,唯獨不該長在皇宮。
他想著,背著身子,捂著胸口的手摸索著,摸到了桌邊,伸腿勾過來一把椅子,坐了上去。
他輕呼了一口氣,除了臉頰有點紅,沒別的毛病。
蕭清吟聽皇帝他不出去,更加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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