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將秦煦一腳踢翻,心下詫異,這家夥剛才整的玄乎,沒想到竟是個膿包!
後麵追著跑來的阿雅就沒她姐姐那含蓄了,一邊喘著氣一邊說:“啊?原來你這弱啊!”小臉一副失望的表情。
秦煦心頭碾過一萬頭草泥馬,臉上卻不露聲色,剛才確實是沒有想到這個妞居然在同伴深陷囹圄的時候都能時刻關注著自己這邊。
為今之計,隻能繼續等待時機了。
阿舒去樹林找了兩根結實的樹藤,將秦煦的手腳捆縛起來,或許是考慮到秦煦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戰鬥力,兩人將他捆綁後隨意往旁邊一扔便不再管他,而是將注意力放在熾烈的火焰戰場中。
“可惜,桑帕大叔的夥伴前不久吞噬了那塊風獸魔晶,正處在進階沉睡中,不然也不會這被動了!”阿舒彎弓搭箭,卻完全找不到愛莎的身影。隻有透過漫天水霧中明亮的紅黃色才能大致知道自己同伴的位置。
“是啊。”阿雅滿臉焦急,“姐姐要不我們趁機進去給桑帕大叔治療吧?”
“別胡鬧!就你那幾下子能穿得過這堵火牆嗎?好好看著,我們山羌部落的勇士怎可能會這輕易落敗?”阿舒言罷又恢複了幾分自信,隻是眼睛深處卻籠上了一層哀傷。
秦煦悶不吭聲的從躺倒姿勢慢慢變成蹲伏,雙手被捆在背後,他剛好可以用蹲下踮起腳掌的姿勢用手去解綁住腳腕的藤蔓。
之前說過,這幫人在野外冒險的知識差不多是小白級別的。捆人隻捆手腳,還單獨捆,那跟沒捆有什區別?
不用十幾秒,秦煦已經將自己腳上的繩結解散但為了等待時機,他並沒有當即掙脫。
連續兩個五級法術的釋放和維持,讓愛莎的魔力如泄洪般的被抽空。為了畢其功於一役,她咬牙堅持,一瓶又一瓶的魔力藥劑的灌下讓她尚有續航能力。
火焰圍牢的包圍圈已經收縮的隻有不到五米的半徑了。
身處場中的幾人已經被火舌親吻過不少次了,頭發已經開始枯焦發卷,皮膚也已被皮下的組織液衝破長出了多處水泡。
山喬的品質不錯的法杖已經耗光了魔力(耐久度歸零),他釋放了數個風係法術試圖將包圍圈衝出一個豁口,但都失敗了。而現在他因為一直維持著三人身上的水係護盾自身的魔力也接近油盡燈枯,他可沒有愛莎那種把魔力藥劑當水喝的身家。
“爾寬!”山喬突然平靜下來。
“少主!”武者爾寬的兵器因為灼熱的溫度難以握持,已經被他插在了身旁沙地上。
“還有幾次?”山喬問。
“……一次!”爾寬身軀一震,隨後答。
“燃燒吧!”山喬眼光中露出痛苦。
“是!”爾寬沒有猶豫,淡淡回答。
山喬擠出最後一點魔力,給爾寬加持了初級水之撫愈和低級風之氣息兩個buff。
爾寬一聲低喝,雙目變得赤紅,額頭脖頸手背等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青筋暴起,一股赤紅色血霧將他籠罩,他的皮膚也寸寸爆裂,血液剛一流出就被一股紅色勁氣化成小血珠融入血霧。
一道旋風以武者為中心爆發開來,摧枯拉朽的將來勢洶洶的火牆吹散。甚至去勢不減的將周圍小一點的石頭都吹飛!
“!!!”愛莎大驚失色,慌亂的躲避著飛濺的亂石。
【燃血術-狂化】,這正是烏貝爾聯邦省那幫土著們能夠在強大的超級帝國德央境內還能保持自治的關鍵原因之一!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