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時間很快,過完正月,西安的戲也全都拍完了。劇組的人先後都走了,皖生決定留在西安,再玩幾。
這下,他真的感到無比輕鬆,每和路這兒轉轉、那兒逛逛、嚐嚐吃、買些紀念品。他們還挑了一家上好的賓館。晚上,路也與皖生同住。兩人越發親昵,早已沒有隔閡,魚水之歡,也在所難免。每當交合,皖生隻覺得心神蕩漾,骨軟魂動,心歎路絕非凡間女子,真讓他銷魂至極。
歡膩之後,皖生問路:“以後,如果有了孩子,給他們起什名字?”
路笑了:“我起不好,等有了再吧。”
其實,路從未想過此事。她知道,自己並非常人,身上幾分仙氣幾分鬼氣,是懷不上孩子的。她也常勸皖生,男歡女愛不可過分,也是怕自己身上那幾分陰氣會中傷皖生,損他陽壽。
路問他:“過完年後,你有什新的打算?”
皖生:“我打算先辭了這工作。”
“真的嗎?”
“真的,這工作我也看透了,沒什太大的發展,我也不能總是這樣打工。”皖生胸有成竹地:“我總該自己做點什。我想好了,我這個專業,隻有到了北京,機會才更多。我打算去那邊,先去更好的大學再次進修,順便留在那考察,然後,開始創業。”
路一拍即合,:“好啊!這就對了,你的才華不該被埋沒,應該去尋找更好的機會。”
“隻是,去了北京我沒有基礎,住房就是最大的問題。”
“這沒關係,我可以幫你找。隻要你敢往前走,我就會一直陪著你,為你指引方向。”路。
“我太謝謝你了。”皖生感激地。
“這沒什,為人導航,這本來就是我分內的事。”
“但你不僅在為我的車導航,還給我的人生指引了方向,是你讓我在這複雜的社會上,在城市的迷宮,重新找回了自己,找到了以後的路在哪,知道該往何處去了。”皖生。
路笑了,問:“你現在,不怕離家太遠了?”
“有你在,我走多遠都不怕。”
八、
幾後,皖生和路回到家鄉,開始著手去北京的事。皖生先去影視公司,向老板辭去工作。但老板以皖生工作不力為由,不發工資。皖生也沒多糾纏,他知道與這老板無理可講,準備回去報警解決此事。
回來後,路聽此事,異常憤恨,當時罵了老板幾句,也沒多,出門買菜去了。
當晚上,皖生去銀行取錢,突然發現卡多了兩萬元,仔細算來,正是老板拖欠的,他近幾個月的工資。
回家一,路沾沾自喜。原來,這都是她的功勞,她白出門後,就開始暗中運作。她先去城隍廟,求見了財神,將皖生的委屈和情況如實稟告,財神同情皖生的處境,於是沒收了老板的財產,分發給皖生,還有其他被拖欠工資的員工。
此時,老板也發現了他卡的錢全部清零,大驚失色,立刻報案。警察反複刑偵,始終沒找到被盜的跡象,銀行開出的證明也顯示,每一筆帳都是老板親手轉出去的。
老板座車的導航梔是路的好姐妹,路也找到了她,老板為人刻薄,用車也不愛惜,隻要走錯路,就怪導航,叫梔別再為他服役。梔頓然醒悟,點頭答應了。
從此,老板隻要一開車出去,準會迷路,經常是不知所向,四處亂轉,也經常迷失在荒野深山,很長時間都回不來
九、
時光荏苒,開春之後,皖生和路要動身北上了。
可世事難料,皖生由於很會養護汽車,他的車早被偷車賊盯上了。一夜,皖生在家整理東西,忽然聽到樓下有異動,拉開簾子一看,幾個歹徒正在撬他的車門。好在他家就在二樓,離下麵不遠,他立刻衝下去,拚命去和歹徒搏鬥,保護他的車。
可是,皖生身單力薄,怎是那些慣犯的對手?他剛衝過去,就被擊倒,被幾個人圍在中間打,一個人用木棒砸暈了他的腦袋,他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路聞聲,緊接著也趕了下來。她一看皖生倒在地上,大驚失色,正要設法還擊,可歹徒們已經上了車,並且發動了引擎,打開了導航。路就覺得身體不由自主,像一陣風似的被吸卷進導航儀,再也出不來了。
歹徒們將車一路往郊外的黑市開去,準備去倒手轉賣。路想為皖生報仇,她拚命想從麵出來,可此時導航是開著的,不論她怎努力,就是沒法出來。她心急如焚,於是又想到了她慣用的辦法-----她想把車導到很遠很遠的地方,讓它四處亂轉,直到耗盡油和電,讓車熄了火,再出來整治這幫家夥。
可這一次,卻遠沒有那簡單了,這些不是一般的歹徒,由於經常作惡,他們不僅力大手狠,身上還有股邪毒之氣,這種邪氣諸神都會避讓,路對付他們,更是明顯感到力不從心。
她跟他們拚了,但心一急,頭腦一熱,自己也出現了失誤。她隻顧引導著車向前狂奔,卻沒有看清前方的路,車已經開到了蜿蜒的山道上,她還在向前,突然間,車不慎衝破了路邊的欄杆,墜落到了山崖下麵,在山坡上不斷地往下滾落。
路感到很絕望,但她知道事已至此,無法挽回了,於是決定玉石俱焚,繼續讓車墜落下去。歹徒也嚇壞了,但車早已失控,隻聽導航最後了一句:“前方到達目的地,地獄!”
話音未落,車直栽到山底的石堆,撞得車毀人亡,歹徒們也都死了。
導航也徹底壞掉了,路這才得以從麵出來。但此時,她也已經渾身是傷,難以前行了。她忍著疼痛,拚命往前爬著。最終,她昏倒在山腳下不遠的一個村子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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