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接到通知,在‘神罰’實驗機失控原因查出來前,禁止激活和生產其他‘神罰’機甲。”
“收到。已經生產了15台隻能在倉庫‘吃灰’嘍。”
“神罰”量產機和實驗機的區別僅在於後者搭載了通感裝置。
“跳鷹”直升機降落在香港的破碎穹頂。
赫克身穿棕黃色風衣,一雙黑色的軍靴,緩緩地下了直升機。
“赫克!”羅利給赫克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好久不見!”赫克環顧了一眼基地,“這多年了,還是老樣子啊!”
“外觀沒變,機甲可多了不少。”羅利指了指一台全身通紅的機甲,“它正在充電。”
“‘浴火穿越者’,專門為熱帶地區而打造的巡邏機甲。很耐熱。”
“地下還特別開設了一個機庫,直通維多利亞海灣。”
“赫克元帥!”赫爾曼快步走來,萬分激動,“五年前的事,我還是想說聲抱歉!”
赫克拍了拍他的肩膀,“都過去了。”
“各位,我認為‘神罰’的失控並非偶然。”赫克一回歸便召開了高層會議。
“首先,‘神罰’在實驗過程中從來沒出現過類似行為。其次,‘神罰’在失控時特意破壞了後頸的‘限位器’,這樣反常的行為隻有兩個原因可能導致:人為,或者誕生了智慧。”
“如果是後者,那這項計劃就必須停止了。這不是人類所能觸及到的領域。”一名儀事員說道。
“是的。如果是前者,那就意味著紐特或者澀川晴子的‘叛變’。但是,大概率是他。”
在場的人隻有赫克和赫爾曼知道“他”指的是誰。
“‘他?’”
“紐特·蓋斯樂博士。”
全場表情凝重。
“總之,加強對北極基地的監控,如果其真的‘叛變’,那對我們來說無疑是‘滅頂之災’。”
雖然各國的公關已經極力壓製了關於“遊行事件”的輿論,但是赫克的回歸又成為了民眾熱議的話題。
“幕後黑手回來了。”
話說“悉尼事件”後,整個城市的人一夜之間全都“失蹤”了似的。就連平時熱熱鬧鬧的輻射隔離區——九龍,都很少有人在外活動,偶爾看到有“怪獸教會”的人在僅剩一半的“複仇者”的骨架上點蠟燭。
一座昔日繁華的城市,陷入無邊的死寂,宛如一座“死城”。
“悉尼事件”第三天,下午六點鍾,蒙蒙的天下起了小雨。
夕陽即將落下,一群身穿暗紅色鬥篷的人站在維多利亞海灣的沙灘上,撐著傘,麵對著大海。看起來好像是“怪獸教會”的人。嘴念叨著奇怪的語言,或許是某種特殊的“咒語”。他們對著即將落下海平麵的夕陽跳了一段極其詭異的舞蹈,然後跪下身子,行了“跪拜之禮”。
“咒語”的最後一句隱約能聽出兩個字:
kaiju。
“咒語”念完,夜幕正好降臨。
與此同時,城市的大街上開始出現了人影,但每個人都一言不發,打著傘自顧自地走著,速度快的猶如“競走”運動員。而且似乎都向著同一個方向。
街上的人群逐漸匯聚成一大股人流,快步向著同一個方向前進。
家家戶戶沒有一個人開著燈,死寂的城市隻有走動的聲音,見聲而不見人影,驚悚而詭異。
“羅利,你有沒有感覺今天晚上好像有點奇怪?”麻子跟羅利說道。
“好像是有點。”
“太安靜了。”赫克說道,“暴風雨前的寧靜。八九不離十,有大事要發生。”
海灘上的教徒突然轉身盯著破碎穹頂,一手拿傘,一手放在大腿側麵,眼神十分詭異。正好與穹頂上的工作人員對視,人員瞬間感到毛骨悚然。
這時,基地入口突然出現一個男孩,大概有12歲的樣子。
“小朋友,你迷路了嗎?”門衛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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