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她相信自己家男人的本事,反正,不會醉的太死就行。
就這著,被老婆狠心拋棄的安得魯,輪流被龍家的龍子龍孫們灌著酒。
幾個龍家的子孫,有的特別的會勸酒。
安得魯也本著反正會被灌醉的原則。是以隻是略推辭一下,便會一飲而盡。
不得不,安得魯的酒品,還是不錯的。起碼,在喝到快要結束的時候。這廝還衣冠楚楚的。
而滿桌子不成人樣的人,卻是有了一大半。
至於老爺子,此時正用手指拋著花生米。
“老黃,你!你沒中啊。我中了呢,來,再玩球,這個保齡球真不錯。巧,可人啊!”
柳憐哭,很想提醒爺爺,這是花生米啊,不是保齡球呢。
偏偏,有一個不長眼的二叔又跑上來,搶著把一粒花生米放在眼前看了一眼。這才很嚴肅的糾正老爺子,“爸,這個!這不是保齡球啊。”
柳憐想,好吧,還算龍家,有一個是清醒的人呢。這個,可以不算是丟臉的吧。
但是,二叔接下來的一句話,令她大感丟人啊。
“爸,你怎能把!金珠當成球踢了啊?這個,可是好東西啊。我得保留著,回家給寶兒當珠子玩兒。”
呃,花生米當成了金珠子!也就是他這二叔才能幹的出來吧。
無語,柳憐看著還唯獨保持著清醒的一位堂哥。這位哥哥據是酒量最好的一人,看他還端座在那兒,一幅深沉的樣子,應該是!沒醉的吧。
“哥,還拚不?”安得魯打著酒嗝兒,不斷的瞪著麵前的男人。對麵的男人同樣的用眼睛狠狠的瞪著他。
最終,一巴掌拍在桌上豪氣幹勁的吼,“喝,不喝是王八蛋。”
倆人豪氣的打開酒瓶,再豪邁的灌著酒,對著瓶子催啊催。
咕嘟!
安得魯沒趴下,最後一位龍家人,就這被他幹趴下。
安得魯愣頭愣腦的把手的灌子扔掉,眼神遲緩的看著麵前的一群歪七豎八的人群。
“嗯!怎!全都擱這兒睡覺呢?唉,訓練,也不用這一大堆人睡著吧。一會兒!有人攻進來,怎辦?不行,我得,找個人去站崗去。”
原本想罵他的柳憐一聽這話,鼻子一酸。這個男人,就算是在這種時候,他也有一根神經是緊繃著的。
也難怪,能從那多的危險環境逃出生,肯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是以到現在為止,這家夥還有保持著一種殘存的清醒。
她叫來仆人,把各自的主人扶回去。再讓人把爺爺照顧在床上,自己則親自去扶安得魯。
一靠近他,安得魯便條件反射的要攻擊她。好在這廝是喝酒了的,是以柳憐還是俐落的閃過他的攻擊。
握著他手用力,柳憐輕歎了一聲,“走,我扶你睡覺去。”
醉眼朦朧的安得魯勉強撐大眼睛看著麵前的人,這才看清楚是自己家老婆呢。象是看見了最心愛的骨頭一樣。他蹭的撲上去,抱著柳憐便啃啊啃。
“老婆,你什時候讓我愛愛啊?”
“噗!”正好有仆人進來扶人。一聽他這醉鬼的話,當場就樂出聲來。
可把柳憐給氣的呦,恨不得把這廝的嘴巴給縫起來。
黑了臉,掐著他,“走,睡覺去。”
“睡覺?哦,是,愛愛前,是得睡覺去呢。”
哭笑不得,柳憐算是被這隻醉狗給打敗了。內心暗自決定,以後絕對不讓這廝喝酒。要不一定得丟人,且,丟的人不是他本人,而是她的臉啊。
跌跌撞撞的把這廝扶到房間麵,柳憐想給他弄點醒酒的湯去。卻被他一把拽住,眼神灼熱的緊盯著她。
“嘿嘿!老婆!”這傻傻的笑容,看的柳憐噗的就樂了。伸手,拍打他的臉蛋兒,“嗯,乖乖的睡著哈,我去!幫你弄點醒酒的來。”她語氣輕柔,眼神也柔的能把冰給化開。這樣的她,美的不可思議,看的安得魯挪不開眼。
用力,把她拽到懷。抬起她下巴,他癡癡的看著她的眼睛。
“老婆!你是我的嗎?”
搖頭,柳憐確定,喝醉了的男人,不可理喻,不過,能把安得魯灌成今這樣子,隻怕也是生平僅有的一次吧。
“嗯,我是你老婆呢。即將成為你老婆了呀,所以你得乖乖的聽話,我去幫你!”
“唔唔!”嘴被他強行的堵塞住,安得魯癡迷的吻著她。濃重的酒味,伴著他特有的男性氣息一起灌入口腔。
柳憐閉上眼睛,試了幾下,最終沒推開他。摟著他脖子,應承著他這個吻。
很快,安得魯的氣息就粗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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