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都能咬人,何況是生性本就不怯懦的羅雨!
白鋼尖嘴水壺狠狠地砸在秦牧的後腦勺上,疼得他大聲叫喊的同時馬上本能地捂住了腦袋。
水壺是壺嘴正對著他後腦勺摜下去的,秦牧疼得呲牙咧嘴抽冷氣的時候,血已順著他的手指溢了出來。“你,你,你居然這狠毒”他一手捂著腦袋一手指著羅雨,眼神除了詫異還有些不可名狀的情緒,羅雨清楚看見他話時臉上的肌肉因為疼痛而明顯地抽搐了一下。
她手拄在桌沿上,看著驚慌失措往外跑的秦牧眼竟然沒有一絲的慌亂,剛才差點被侵犯的惶恐這會兒已被徹底的平靜所代替了,靠著桌子呆愣了幾秒鍾,然後她捋了捋散落下來的頭發,雖然努力壓抑著,可是豆大的眼淚還是情不自禁的掉了下來。
地上雪白的毯子不知何時已印上淩亂的腳印,她緩緩蹲下身把它撿起來,抖了抖,又裹在身上,
眼淚再次掉下來的時候,她已經把門在邊鎖死了,無論怎樣今晚她除了這是無處可睡的。
畢竟這離市區那遠,而且根本沒有出租車。
她的東西很少,除了幾個月前那個隨身包,什都沒有。這長時間以來她穿的戴的都是秦煙不要的,所以,隻要換身衣服背上包,她抬腿就可以走了。
一切都收拾好了以後她進了浴室,臉上、脖子上、額頭上都有被“啃”過的痕跡,鏡子中的女孩像是剛慘遭蹂躪完。
花灑下她一遍又一遍的使勁搓著自已的臉,眼淚和著淋浴水一起落下來,在腳麵上砸成無數跳動著的銀色泡泡,一直不停的流,不停的跳
羅雨從浴室剛出來不一會兒,門口就響起了震耳欲聾人砸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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