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未分類 作者:貓在野 本章:

    “牧馬人住在五彩斑斕的夜,昏黃的暖色調,曖昧上了頭。”

    ——1994年4月7日冬

    凜冽的寒風吹動我的發梢,我一個人走在孤獨的夜,背上的行囊,腳底踩著的木板鞋,耳邊環繞著我聽不懂的索利語......大街上若隱若現的燈光,連路燈都受不了這寒夜,不斷地咳嗽,吐痰,斷電式的吞吐著。

    我不斷向前走著,我也不知道盡頭在哪,我在試圖尋找通往1998的列車。

    這時我停了下來,緊緊靠在一戶人家窗台上,呼出的氣立馬成了水珠,噴在窗戶上,我隨便擦拭了一下,隱隱約約看到:火舌在柴油生長,我安靜地看著主人和他的家人一起在餐桌前默默祈禱,我聽到這家主人說著祈禱語:“感謝主,是他賜給我們食物,使我們活著。阿門!”在海蒂斯這個小鎮中,有不少人是基督教信徒,可這又和我有什關係呢?我不知怎的也合並十指,默默祈禱著:願上帝保佑我早日找到1998,早日見到我的愛人。阿門!說著便在胸前劃著十字。

    我走了,再次上路,但我還是不知道方向......

    就這樣我度過了一個不知名的夜晚,我也不知道我經曆了什,我好像休息了,但又沒什記憶,我的腦子都是在說著“去吧,找到她,回到1998”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但我的心強烈地反應著:我的心跳加速,臉龐熱的滾燙。我不禁罵了一聲:f**k,什樣的女人我沒有見過,我這是在幹什?但這種感覺又不像是風情萬種的舞娘,而是許久未見的情人,那種幹淨的,純潔的情人,是不允許汙染的情人,我的心驅使著我前進……

    在燈紅酒綠的街道上,我還是沒能走出海蒂斯,我終於鼓起勇氣向路人打聽那列通往1998的列車,但我剛說完這句話,那人罵了我說我神經病,“這才1994年,這人傻了吧”說著,就和朋友離開了,我愣在原地,滿頭霧水,但我還不死心,一個接著一個問,總能問出來,有人當著我的麵問我是不是神經錯亂了,有人可憐我給了我100美元,有人直接忽視我,頭也不回地走了……終於在我的不懈努力下,一位老者告訴了我,“嗨,老先生,我想向你打聽個路,請問通往1998的列車在哪啊?”說完我看了看他,他的神情錯愕了一下,接著用拐杖指了指,“跟我來吧年輕人”我心中雀躍,跟老人一同走著。

    一路上安靜的出奇,我也不當回事,因為我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一個人的行走,這時老人的話打破了這氛圍,“你為什要找這輛列車?”我愣了一下,說,“因為我的心,我的夢,心都在說要尋找1998,尋找我的愛人”“哦?愛人,從沒有聽說過尋找夢的情人。”“好吧,遵循上帝的指令,祝你找到她”

    說著就把手往背後一揣,手還握著他的拐杖,這拐杖看著有年頭了。走過一片花叢,風吹過,花瓣漫天沸沸揚揚地飄下來,被風無情地吞噬著。一刻鍾的時間,“我們到了”,老人說道,我停在原地,目光落在那輛寫有“?—1998”號的列車,眼神充滿著驚奇與向往。“謝謝您,老人家!”我激動的說道,“沒什,當年我也是這樣經曆過,向前走吧小夥子,你會找到她的”老人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剩我一個人站在原地。“嗡——”一道列車汽笛聲把我從無神中喚醒,列車長大聲喊道,“還沒有上車的旅客趕緊上車,火車馬上就要開動了。”我這才拉著沉重的行李,一步一步緩慢吃力地踏上了列車,我很快找到了位置,並安頓好了事務,我停下來向四周投去好奇與無知的目光,車上的人們穿著有的華麗,像是具有高貴身份的公爵;有的樸素,正在一張一張地數著自己的錢財;有的像我這樣,衣衫襤褸,蓬頭垢麵。同樣的列車,形形色色的人。

    我抱緊了我的行李,盡管我覺得沒有人會偷我的東西,但我還是這樣做了,就這樣,我在這種奇怪的氛圍下睡了。

    夜兩點我醒了過來,不知道該幹什,說實話,說的不好,這列車不知怎,一路上磕磕絆絆,我都沒有睡成好覺。又想起1998,現在可是1994年,為什我的腦子一直在回蕩著1998這一年呢?我的情人來自1998?她叫什名字,來自哪,住在什地方,我一個也不知道,但我感覺不到一點害怕和驚恐,甚至有些激動,我不知道在激動什,哦,我的上帝,希望您不要騙我,我又在心中默默祈禱,在胸前劃著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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