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於貢院的事情,外麵的人都不知情,現在也是方才他讓人送消息到了裴府。
裴宵和裴夫人這才知道消息,可是對於這件事情所有的人都是一頭霧水的。
畢竟玄參這做確實很古怪,就算是高家想要對時家下手也不該用這沒用的棋子啊。
對他們都沒有什多大的危脅。
“高家那邊還沒什動靜,所以今天的事情我們都要保密。”時北城很清楚高家的目的可能不單單是這個,或許他隻是想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借此警告自己這就是和他們作對的下場,但是有裴南袁的插手,對他們來說是始料未及的。
所以時北城的臉色並不算是很差,但也說不好好看。
他實在是因為高家這一手被惡心到了,之前是因為在貢院所以遲遲沒表現出來。
現在在家他想怎樣就怎樣。
“高家這筆賬我算是記住了。”時北城呼出一口氣,就看到時添一言不發的坐在那,“子規,你有什想說的嗎?”
“父親,玄參的屍體.....”
想起這個,時北城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現在被送到了義莊,由官兵把守著。”
而那些看守的官兵就是裴南袁的屬下。
時添聞言也陷入了沉默。
他們枯坐了許久,才等來皇帝的處罰,看著許太監宣讀聖旨,垂首低眉不敢吭聲。
皇帝最終還是給了他們最為仁慈的處置,每人罰俸祿三月。
其中時添的處罰則是要為皇帝想想殿試的試題,至少交兩個上去。
對此他們也隻能叩謝隆恩。
皇帝此刻也是顧著裴南袁的麵子,才沒有在意他的頂撞之罪,否則他一個腦袋都不夠掉的。
時添起身的時候就有點發愁,殿試的試題一般來說都不該輪到他來。
若是出的不好……
時北城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陛下這是給他們一個台階下呢。
“父親……我想去一趟國子監。”時添已經有將近兩年未曾踏足那了,現在哪怕是為了試題也要去藏書閣看看。
皇帝並未關他們禁閉,所以出入都是自由的。
在得到時北城應允後,時添就立即動身前往國子監,同行的還有裴南袁。
據他所說,就是前去拜訪恩師,也就是那位桀驁不馴的蔣閣老。
對此時添也沒有多嘴說什。
馬車上,時添看著一旁闔眸小憩的男人神情恍惚。
明明隻是短短的幾麵之緣卻像是認識了十幾年一般,更重要的是,看著他總覺得有什異樣在他體內蔓延。
前所未有過得那種情感,在生根發芽。
裴南袁眉頭緊蹙,像是陷入噩夢似的,時添注意到額頭包紮的繃帶上又一次溢出血。
他想要幫他看看是不是傷口又裂了,手還沒來得及觸碰的到就被一雙熾熱的雙手攥住。
大手長年習武,虎口和指節上也留下了厚繭,與時添白皙的手相比之下還要明顯。
時添心尖一顫,下意連呼吸都緩慢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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